拒绝了,多多少少也饮了几盏。
宴席备下的酒盏不小,不似寻常酒盅,一盏酒下肚能抵得四五杯。祁阳只是被南平缠上一会儿,等再回头,陆启沛三四盏酒下肚,面上已是薄红。
祁阳见此,心里无端生出两分怒意,再懒得与众人虚与委蛇,道一句:“驸马醉了,我带她去醒酒。”然后拉起陆启沛便离席了。
陆启沛确实有些微醺,被祁阳拉着快步离开时,脚步都有些踉跄。但其实她的酒量已经比三年前好上许多,原因却是这三年间公主没少与她“锻炼酒量”。醉得多了,酒量自然见长。
两人很快离了那片歌舞升平之地,陆启沛这才拉住祁阳,与她说道:“阿宁别走这般快,走太快我跟不上,头有些晕。”
祁阳闻言这才止步,回头看去,却见陆启沛如玉面颊染上红晕,连带着往日澄澈的眼眸中也添了两分朦胧。她便知她还是有些醉了,于是转而将人扶住,又不满道:“那些人,你理他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