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了大一一整年。最后由于全线挂科,被发了退学通知单。
这件事,他过段时间就要绘声绘色给蛋饺和徐冬河讲一遍。所以徐冬河都可以立刻反应出下一句:“然后你选课都忘记了。”
林乐乐叫道:“对,选课都没选,睡到了第二天凌晨两点。”
蛋饺低头吃着蛋糕说:“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林乐乐把她的蛋糕盘推走说:“我买的,你别吃了。”
两个人一来二去吵起来,吵到一半又要抓头发打起来。每次都会这样收场。
蛋饺和林乐乐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觉,从来没听徐冬河提起过过往的事。蛋饺说:“男人就是要神秘一点才有魅力,不像有些人。”
林乐乐伸手在她耳朵上揪了一把。徐冬河撑头看着他们两个,有几次想说出口,但是又咽下去。他不知道要怎么说明他心口横陈的人与事。玛莉咖啡馆的木门开开关关迎来送往着刚下过雨的傍晚想进来吃顿简餐的顾客。外面路灯光闪着水汽。窗户里映着年轻的他们。
几年后,林乐乐和蛋饺婚礼喜宴那天,徐冬河才第一次说出了过往的事。蛋饺穿着脏兮兮的主婚纱,和他靠在酒店后院抽烟。林乐乐正和他爸爸在正厅打架。蛋饺哭了起来。
徐冬河笑说:“你今天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