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
徐冬河呜咽了一下,趴在天台围栏上哭出了声。他看着在肃杀的冬天失去了颜色的这座旧城。半个月之后,他打包行李,准备去徐峰江的城市先整理好心情。来年的九月去复读学校复读高三。
徐冬河拖着行李箱,再次路过他和老余还有李致知骑着电瓶车歪歪扭扭停下来的路口。现在只有他站在市中心的主街上,也只有他一个人走进火车站,坐上动车去到了海的另一边。
徐冬河不知道别人的人生里有没有一个清脆的时刻会知道自己走过了残酷的青春时代,正在奔往人生的下一个阶段。徐冬河觉得对他来说,就是动车启动的那一刻。
他给“吱吱吱”发了一句:吱吱哥,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