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次的事,便问:“这回怎么也有空给我打电话。”
“容臣……”贺庭浑身赤裸裹着一张浴巾缩在床脚边上,他抓着浴巾一角擦了擦还在外涌的鼻血,声音像是感冒时的那种浓腔厚重:“去,去查一下付文择的踪迹……”
“你感冒了?贺庭你没事吧?”容臣立马急了起来。
“没事,感冒了而已……”贺庭其实手机都拿不稳了,“我联系不上他了,你,给我想办法把他找出来……”
“贺庭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去过医院了。”贺庭尽最大程度让自己看起来只是感冒了,“我先睡了,你有线索了再联系我。”
匆匆挂了电话后,贺庭一头载在了地板上。
不知道电话响了第几次,贺庭才在梦魇的拉扯下醒了过来,这时他已经难受到喉咙像是上了粘胶,话都快吐不出来了,鼻腔也是塞的,他感觉得到应该是被血块堵住了,看着还在振动的手机,贺庭艰难拿起来,原来自己也才昏睡了半个小时而已,而来电还是容臣的电话。
“你怎么才接电话!”容臣那边有点吵,而且他好像已经哭了。
贺庭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终于崩了,他试着开口说了两个字也没能说清,容臣那边也没听到他说什么,于是更加着急的在电话里喊他。
“容臣……你过来”贺庭竭力把话说得最大声了,就这么一使劲开口的功夫,他脑门竟然传来了剧烈的痉挛酸胀感,这使得他终于崩溃到无路可走了:“过来,我叫你过来……过来见我,快点过来1干l我……”
第7章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挂完电话后,贺庭还不忘起来把自己收拾一顿。
他将沾满鼻血的浴巾毛巾通通装进垃圾袋里,又强撑着身体上的不适把落了血渍的地板简单拖了一遍。
贺庭哆哆嗦嗦的打开衣柜找来一身衣服,把自己包装得像平时一样衣装得体,然后就出去在沙发上坐着等了。
他不知道容臣什么时候能到,如果今天有航班的话,几个小时就能到,如果没有,那最迟也得到明天了。
在等待期间,他试图再联系了一次付文择一次,不过对方那边依旧是关机,现在报警有点晚了,因为对方大概已经离开香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