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择不知道怎么翻到他的电话,让他给自己送吃的去。
贺庭被吵了两次只能提着东西去了,他这次带来了厚厚的一沓港币现金,再次请令对方离开这里。
付文择吃饱喝足后瘫躺在沙发上抽烟,他接过那沓现金犹豫了一下:“庭哥为什么执意赶我走。”
“最基本的……分寸问题说得过去吧。”贺庭很想说他不喜欢这样,他应该按照容臣要求的那样说得更直白一点,不过这种话目前他还不是很善用就是了。
“因为那个……容臣?”付文择抽完了手上的烟,又从桌上拿了包蓝的重新点了一支,“他前面打电话来了,我接了。”
“……”
这话贺庭没有怀疑,因为容臣打的是家里的座机,他晚上偶尔会特意打一下家里的座机以此来检查贺庭在不在家,因为贺庭有时候会特意加晚班不回家,打个人电话的话他无法确定贺庭到底有没有按时回家休息。
“庭哥其实是在和我避嫌吧,你们竟然会搞到一起,书言姐没有意见吗。”
付文择起身贴近对方,将一口温热的白雾吐到他脸上,这口烟吐得凶,像是极力的吻迫切地钻进了贺庭的唇缝里。
“为了谁也好,说是避嫌也应该的。”贺庭被这口焦苦的烟弄得不太舒服,他后退了一步,“你这个年纪也应该明白了。”
付文择点点头,“好吧,那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付文择很快就收拾好了那些零零散散的东西,贺庭看着对方将各式各样的药品针管、烟和打火机还有避孕套都装进背包里后,他于心不忍又拿出那张卡推给对方:“里面只有十几万,过后我会再往里面转钱的,对自己好一点吧。”
“我对自己挺好的。”付文择笑笑往对方脸上又吐了口烟,“你也对自己好一点吧。”
把人送走后,贺庭连忙去洗了个脸又刷了牙,与此同时还把家里的窗户都开了,因为这屋子里全是那股焦苦的烟味。
等到烟味散了一点,贺庭才感觉肺里舒服一点,他也没忘给容臣打个电话问问对方有什么事,尽管他知道对方单纯就是查岗而已。
电话接通后,容臣一上来就问:“怎么会有空给我打电话?”
“我为什么没空。”贺庭反问他。
“你那晚回去到现在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吗。”容臣说得很平静,像是单纯在就事论事那样没有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