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庭失笑,“有吧。”
“那是百分之几。”容臣小声问。
“百分之百。”
容臣脸上所有的担心这才消散一点,他把心收回左心口后,再次保证说:“我会做得最好的。”
贺庭笑笑摸了摸眼皮下的脸颊,“背上怎么样了,给我看看。”
容臣听话的脱了上衣把背转过去,他之前的烧伤已经都长好了新皮,不过因为色素沉淀留下了很醒目的大片浅褐色,那条缝针留下的针脚线也没有消淡的迹象,贺庭手掌落下去,带着温度的掌心好像太烫了,摩得容臣的肩膀一颤一抖的。
“转过来。”贺庭胸腔酸胀不已。
跪在地上的容臣挪了膝盖,不太有勇气的抱住了贺庭的肚子,脸埋在对方小腹里嗯了一声。
“你吃过午饭了吗。”贺庭问他,“我有点饿。”
“没有。”容臣惊说,“我去给你找吃的。”
“一起吧。”
容臣把人带到了一楼的公共食堂,但是现在是午休时间了,放餐窗口早就关了,他问了两个人才能进到后厨里。
“我去煮东西,**你坐着等我。”容臣把人安置在灶台一边的空桌前。
贺庭点头,于是容臣就忙碌去了,但是他不会用那种老式卡式炉,很久都打不起火,贺庭只能过去搭手,折腾了半天,两个人才吃上午饭,不过吃的也就是泡面而已。
“平时你们都吃这个?”贺庭问。
“赶不上饭点只能吃这个。”容臣有点窘,“f你没吃过这个吧。”
“吃过,但是没这个好吃。”贺庭不太实在的说。
但实际上不怎么好吃,这泡面应该印尼那边的生产的,贺庭吃不来这种海鲜口味,勉强吃了一半就分给容臣了,容臣饭量有点惊人,他吃完碗里的面后,又去煮了三大包。
其他人已经午休有一段时间了,他们才踱步回去开始休息,贺庭想洗澡,但是房间里又没有独立卫生间,容臣只能带他去公共洗浴间。
这洗浴间也没有什么像样的门,仅有一张透光性极强的帘子隔开,贺庭进去两秒钟后就再次退出来问:“不会有人看见吗?”
“现在不会有人来这里的。”容臣保证说,“大家都去忙了,我会一直守在门口的。”
贺庭看了看四周,确实是不像会有人来的样子,他安心的放了帘子,进去冲洗了起来。
容臣原本是背对着帘子,听到里面的水声越来越大声夺耳,他没忍住转了身,面向着里面,出于对环境的不信任,贺庭洗得很快,容臣把他送回房间后,自己也去洗了洗。
他回到房间时,贺庭已经在床上躺好了,不过还没睡着。
贺庭让他过来也歇会儿,又问他怎么洗那么久。
容臣躺到床的另一边,他不自觉的缓了口重气说没什么。
对方那口气儿吐得全是回味,贺庭一听便知对方干了什么,于是随口就问:“去磨枪了?”
容臣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紧绷了回去,他面红耳燥的坦了白:“偶尔会这样。”
“偶尔?”
“比以前少很多了。”容臣像是做汇报一样老实告知。
贺庭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翻个身就睡了。
两人一同睡到了下午三点多,没装窗帘和空调的房间里被热情的阳光暖风填满,整个空间都灌着一种燥热,不自觉交颈而眠的二人紧紧缠在一起,连着换了好几块地方睡,但没一会儿席子马上就被捂热了。
贺庭睡得头昏脑胀得,脸上像抹了浆糊一样,五官都闭塞了起来,他艰难的抿开L唇ll缝,从肺里放出几口热气后,才能说出个弱弱的热字。
容臣的状态也差不多,过量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