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拒绝我,我永远是你的一部分,宽容我也就是宽容你自己,可以吗。”
贺庭只当对方在开玩笑,但他有点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是我的一部分?”
“因为你是我的全部…if。”容臣一本正经道。
这前后没有任何逻辑联系的话术并没有说服贺庭,但他还是很随和的点头了,“你说是就是吧。”
“……”容臣觉得对方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我给你买台车吧,上下班外出方便一点。”贺庭岔开话题说。
“不用,我上班通勤才五分钟,我爬过去都比开车等红绿灯快。”容臣感觉自己又被敷衍了有点不高兴,说话也换了口气。
现在他们住的这房子也是贺庭亲自帮他找的,原本这小区都没有空房和单房出售了,只有一户连着同层三套一起卖的,贺庭最后就三套都买了,这通勤之近的程度就是站阳台上就能看到马路对面的警局。
贺庭:“这么大个人没车像什么样子。”
“我上班开你买的车不得被领导批评死,哪有人民的公仆开保时捷的。”容臣嘀咕道,“除非你给我买自行车差不多。”
贺庭本来就是看对方不高兴了才想送点东西哄哄这小子,结果还撞了死胡同,“那不买那么贵总行吧。”
“算了,别浪费钱,你的钱又不是地上捡的,还是留着以后给你那个弟弟养老吧。”
“我不是说了有一半遗产是你的吗。”
“不要。”容臣翻身到床的另一边,“你死了我也跟着去死。”
贺庭拍了对方结实的肩背一下,“别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
“……”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什么我前面不是说了吗。”容臣揪着被子,“我想要你不喜欢什么就说什么,想拒绝就拒绝。”
身后久久都没有等来回应,容臣忍不住转回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我说的话很难理解吗。”
“不难。”贺庭说,“但是如果你希望我那样做的话……”
“怎样。”
“你会不高兴吧。”贺庭轻叹道。
“不会,不会……”容臣知道对方不喜欢的是什么,“算了,先睡觉吧。”
贺庭不喜欢和人共享同一个枕头,也不喜欢受着太亲昵的接触入睡,两人双双睡了过去以后,容臣又无意识的往他这边靠。
“容臣,放开……”贺庭咽着困气说。
容臣没反应,手仍是牢牢的环在对方腰上。
贺庭推搪了几下,突然又被按在身下强吻,他试着反抗了一下,容臣果然没动作并翻回另一边安分躺着了。
将近凌晨三点这样,容臣立在卧室的推拉玻璃门前,远远的目送着不告而别的贺庭没入夜色的背影。
其实容臣应该高兴才对的,因为贺庭学会拒绝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了。
可是贺庭学以致用后,第一个拒绝的却是他。
贺庭在机场坐到了天亮,上午九点多这样就顶一张不太精神的脸上了飞机。
回到香港的家中后没多久,他母亲林韵来了,两母子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了,贺庭对她的突然到来有些意外。
林韵说她刚刚从南流市过来,贺庭大概就知道对方去忙什么来了。
当年容臣联合海上公警逮捕了他和付长啸整船人后不久,他们都分别被派遣回本国进行罪证审理,按理来说付长啸的罪证在中国足够他马上判死刑了,可偏偏他当时的国籍归属于柬埔寨,而柬埔寨没有死刑,再加上付长啸还有那么一点地头蛇的权势在,他原本只需要关上几年就能无罪释放了。
他父亲贺隆对此一直气不过,连着几年到处跑到处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