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两人纸面夫妻关系到头了,但是这么多年的友谊携手共进化作亲情相濡以沫也让他们成为了彼此不可或缺的家人,而容臣的存在也相当微妙,比起外.甥这个身份,他其实更像是两人的孩子和一笔无可替代的共同财产,贺庭不是父,魏书言也不是母,但是因为容臣的存在,他们就是一家三口。
“那你们现在在哪呢。”魏书言收了哭腔又问。
贺庭想了想,脱口而出:“香港。”
“都十二月了,香港那么冷你受得了吗,不是说了去新西兰吗,现在不抓紧过去过冬吗,正好我想你们了,要不在惠灵顿见吧?”
“没……最近又跑到泰兰来了,这也不冷,等……过年再见吧。”
“你不是说了这辈子都不会再踏入泰兰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又跑到那边去。”魏书言有点训斥意味说,“贺庭你少瞒我。”
两人太了解对方反而什么谎都说不好,但这会儿贺庭又不能魏书言再担心了,所以只能再扯出一个谎来:“是容臣工作上的事,还没解决,我跟着看看。”
“他都被革职了为什么还得做那些不要命的工作?让他接电话,我自己和他说。”
“也没彻底革职吧。”贺庭揣测说,“他现在忙去了,不在我身边。”
贺庭又扯了一大堆,对方才勉强信服的安心挂了电话。
至于贺庭和容臣那点猫腻,魏书言一直是看在眼里但不插话的,她的态度其实和贺庭差不多,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太当回事,她更偏向于觉得容臣不懂事还有点恋父思春情结,毕竟贺庭让步到哪一步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再加上她本身也很惯着容臣,所以她不打算干涉过问,不过魏书言倒也没有很清楚这两人已经搞到什么不可描述的程度了,可能在她眼里贺庭也不是那种欲望当头就会没分寸的人。
傍晚容臣醒了,他吃了颗止痛药好受了一点,贺庭给他喂饭的时候两人商量了接下来的对策,贺庭没想到容臣这么快就转变了想法,于是两人决定明后天找机会先撤回去。
临睡前,贺庭吃了消炎药准备躺下,结果容臣进来了,他说是这房子就两间卧室,他俩各占一间唐皮没地儿睡要睡沙发了。
贺庭本想张口说自己睡沙发就行,不过转念一想容臣也不是来通知事的,于是就没提了,赶忙催对方上床躺去。
容臣只能趴着睡,他看着枕边人又不禁找话:“我能挨着你睡吗1f。”
“你现在不是挨着了吗。”
容臣只能把耳朵硬凑了过去,表示自己没听清,贺庭想起这茬,便换到了容臣左耳边躺下再重述了一遍,“听见了吗。”
“嗯。”
双双躺好以后,容臣又自己挪到贺庭胸口上趴着,贺庭觉着这样不太好,“容臣,下去。”
容臣没吱声,贺庭再想说什么的时候,他的匈ll口已经被ll咬1住了,整得他有点慌张得拍了对方手臂两下,“容臣,现在不是玩这些的时候。”
隔着衣服料子,容臣用ll嘴ll摸索了一下才找对地儿,被l口水ll打湿的布料ll磨ll得贺庭很不舒服,他只能把对方的头托起来警告说:“别什么都咬,衣服不干净。”
“……”容臣抿了抿嘴唇,“背上太痒了,我睡不着。”
但贺庭在对方眼里看到的却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情愫倾诉,他思忖片刻后就自己把衣服ll撩ll了起来。
容臣的嘴l当即就贴了上去,贺庭闭着眼尽可能放空心思不去想对方在干什么,但是老是l被ll忝l来ll揉l去的,他根本就没法置身事外。
“容臣,你老是这样就没有下次了。”贺庭终于憋了一句狠话出来。
“我很久没这样了。”容臣支着胳膊勉强撑在对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