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里保存好。
“没关系……你高兴就行。”贺庭抓着被单的手还是抓到对方身上,“容臣……等等,我没准备好……”
贺庭的身体像是有什么刷新机制一样,无论做了多少回,但是每次贺庭的反应都像是白纸一张,好像从来没有经历过一样总是在紧张和拘束自己,不过贺庭偶尔也会表现出异常的高昂情绪,也会说一些比较粗俗的话,不像是他在清醒状态下能说出来的。
洗完澡回来贺庭已经没有力气跟对方周旋拉皮了,容臣还兴致高昂的在给他剪脚趾甲。
“你的右脚小指头,为什么指甲裂成了两瓣。”容臣意外发现问。
贺庭有点困了,但是还是悉心解答了一番:“瓣状甲你没见过?”
“没有。”
“我国百分之六十的人小拇指都是瓣状甲,这没什么稀奇的吧。”
容臣看对方快睡着了,才敢凑上去问他今天可以和贺庭一起睡吗,没想到这会儿贺庭反应还挺快,他直言:“客房收拾过了,你去隔壁睡。”
容臣固执的问为什么,贺庭仍是像平时一样搪塞他说点到为止,容臣干脆钻进被子里了,贺庭才不得不终于解释说他在出狱后有一点神经衰弱,现在要比之前更严重了,大概是之前的多人同寝生活导致的,所以他现在很难接受和别人一个空间里睡觉。
这下容臣只好出去了,但是后半夜,贺庭又感觉脸上压着什么东西,他摸索着把灯开了,在刺眼的灯光下他强睁开眼,渐渐能看清了对方是怎么悬空坐在l他脸上的。
“……”贺庭被叨扰醒了只是有一点不舒服,倒也没有什么不高兴,只是一脸困倦关心问:“怎么不睡觉?”
容臣没回对方的话,而是用他那东西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对方的眼尾唇角,贺庭下巴上微微冒起的胡渣青茬刺得他低哼了两声。
“睡不着?”贺庭抬手抚了抚容臣的脸担心道。
容臣摇摇头,不太冷静的说:“隔着一面墙,我更加忍不住。”
“……”
贺庭像是做了什么不得不让步宽容的妥协一样在心里暗叹了口气,他从来没给任何人下过囗,甚至还有点抵触这种实在不雅的行为,但是这会他又觉得容臣觉都睡不着实在可怜,于是就张开了嘴:“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