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我?”容臣眉头一动,“什么时候。”
“剪彩那天。”贺庭去洗了个手,看样子他也是刚刚回到家不久。
“哦,对,顺手的,忘记了。”容臣估计是榆钱送过来的,因为他出去前有让对方盯梢来着,不过这小子还挺会来事。
瞅见茶几上的检查报告,容臣拿起来认真翻了翻,虽然上面的每一个泰文他都认识,但是放在一块看却感觉怎么看不懂。
“什么叫没有检查出异常,没有异常为什么会又流鼻血?”容臣疑惑道,“你去的是正规医院吗?”
“嗯,医生说可能只是有点水土不服导致的上火,应该跟之前的症状没有关系吧。”贺庭接了杯水给对方说。
“水土不服能流那么多血?你确定只是上火?”容臣问,“你去的是什么科室?”
“六大内科都全部检查过了,结果都一样。”
“庸医吧,怎么可能没问题。”容臣蹙眉,“之前在香港医院的血液科不是还能检查出有神经干扰素因子吗,这不正常吧,明天我带你去检查。”
贺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应该不会,后面做复检的时候不是已经说没事了吗,可能真就是上火了。”
“那都过去多久了,你怎么知道有没有潜在因素。”
说这话的时候容臣是心虚的,因为想到容薇说贺庭这病症是间歇性不定期发作的,而且市面上基本还没有纯度超过90%的排解药,而容薇答应事成以后给他的也只是药品样本,他只有得到样本才能拿去交给研究院研发对症的排解药,因为残留在人体内的干扰因子无法通过血液或者是毛发等介质提纯出来,因而他们不得而知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瘾性药品,不过不至于发了病最基本的神经系统受干扰还检查不出来吧。
还是说,贺庭在对他隐瞒实情?
“行了,你这检查做得不靠谱的,明天我带你重新做一个。”容臣放完检查报告又去捧着身边人的脸看了看,“怎么这么白,不会是失血过多贫血了吧?”
贺庭被对方那张紧张兮兮的脸逗到了,“想象力挺开阔,灯光问题而已。”
“张嘴我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