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臣看着对方那两只敲键盘的手灵活得很,突然问:“贺庭,你能提前退休吗。”
“……你没话说了就去睡觉。”
这会儿突然传来开门声,容臣还没来得及过去开门,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
“你是谁。”容臣警戒的打量对方问。
裴禹没想到还有其他人在,他愣了一下才问:“贺庭呢,我是他的……医生?”
贺庭此时也已经闻声而来了,“哦,忘了跟你说我没事了,让你白跑一趟。”
裴禹快速上下扫了贺庭一遍,“你这,怎么回事。”
“……一点意外。”贺庭用手捂住脖子,“我没事了,进来坐吧。”
裴禹坐到沙发上,他又瞥了贴在贺庭身后的容臣一眼,突然想起什么来:“你之前的那个……?这么大了?”
“啊,嗯,你还记得。”贺庭再敲了几下键盘就把电脑合上了。
“有点印象……”裴禹若有所思。
容臣倒是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了,毕竟贺庭身边人来人往的,青年才俊一抓一大把。
“容臣,你去睡觉,我和裴医生有话要说。”贺庭催促说。
“哦。”
裴禹看着容臣走进贺庭的主卧,清了清嗓子,有些磕巴问:“怎么,搞成这样。”
“管教少了没办法,别当真。”贺庭干笑。
“哦。”裴禹点点头,“那你今年还去不去惠灵顿。”
“去,我就不等你们了,我这两个月之内就去。”贺庭说,“那边催了。”
“我就说你去年不该回来的吧,这一来一回的多少事……”
裴禹待了十几分钟这样就走了,屋子里清净后贺庭又准备继续工作,但容臣却跳出来问他说:“你为什么又要去新西兰,你不是说以后只待在这里了吗。”
“世事无常有什么奇怪,我给你订了最早的一班飞机,赶紧去睡了。”贺庭头也不抬说。
容臣脸上阴郁得很,他过去一把将人推倒,满口不顺心:“是你叫我来我才来的,怎么成我闹着玩了。”
“容臣,以后不要偷听我的隐私。”贺庭心里漏了一拍,因为对方那一扑太猝不及防了。
“隐私是隐私,隐瞒是隐瞒。”容臣前面的情绪还没得到处理,这会儿有点胸闷喘不来气,“你去年去新西兰,也没有跟我说。”
“好好好,我以后告诉你,起来。”贺庭拍了拍对方的背,“一天怎么有那么多火要发,嗯?”
“也不用,你想去就去吧,这样我住天桥穿蓑衣的日子你看不到也好,省得我天天老想往这里跑,工作都不安心。”
容臣说完就回卧室了,贺庭坐在原地消化了一下,然后起身回房想说个清楚,结果对方竟然把门反锁了,他只能找来备用钥匙把门开了。
“生什么气,我这不是还没跟你说而已吗。”贺庭把人拽起来,“我这次把你叫来是有点唐突,f我以后不这样了。”
“……”
“还有,别说住天桥穿蓑衣这种话吓我。”贺庭难得主动的亲了对方脸蛋一口,“行了吗。”
容臣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结果贺庭就把他放下自己回次卧睡了。
然后,第二天贺庭早起准备送对方去机场时才发现这小子昨晚连夜就离开了。
后面他给对方打了电话过去,容臣只说工作上有事就直接走了,贺庭信了,毕竟换作平时是赶都赶不走的。
但是一连着过去了一周,容臣都没有打电话来过,查岗也没有,贺庭再联系过去,对方也是寥寥几句交代说比较忙,也不知道是真忙还是什么。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多月,贺庭准备动身去新西兰了,想着打电话给对方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