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去国外上学只是借口,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在国外掩人耳目,将孩子生下。

他们为了那个不知何时才能到来的孩子,做好了一切准备,祈言有时甚至觉得自己被噼成了两半。

一半的他陷在这个时空忐忑的等待即将到来的生命,另一半的他早已去到几年后的时空,在一个没有离越的地方过着自己期待的生活。

他时常感到焦躁不安,这份不安来自于不知何时能够怀孕的自己。

他一边想要尽快完成约定,又一边抵触着。

没人能告诉他一个男人怀孕会变成什么样,那样的画面在祈言脑海里是不堪地、恐怖地,他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挺着孕肚,或者张开腿生孩子的模样。

简直是灾难。H_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甚至有一次被离越压在身下,眼睁睁看着自己将要被男人的精液填满,他却开始崩溃的哭喊,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就想逃。

但却被男人狠狠地按在身下,咬着脖颈完成了最后的冲刺,随后平坦的小腹被滚烫的精液填充的微微鼓起,他除了缩在那里惶恐的哭,连挣扎都做不到。

他早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频繁的性爱耗空了祈言的体力和敏感的神经,在又一次激烈的欢爱后,他发了烧,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烧的小脸通红,呼吸都是滚烫的。

他强撑着爬起来,吃了退烧药,就又软绵绵地缩回被子里,团成一团沉沉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天已经暗了下来,离越坐在他他身边,正皱着眉头看体温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