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拍着怀里小声嘤咛的人,在心里感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毕竟此时此刻,这个人还在自己怀里,他虽然不愿意,但不也乖乖答应要给我生一个孩子么?

一个没有家族仰仗的可怜孩子,自己但凡松松手,他就像是看到了生的希望,再怎么挣扎,也只会对这个世界更加绝望而已。

没了我,他很快就会被这世上的种种恶意吞噬,只靠着一个暮向南,又能给他多大的庇护?

他早晚会明白我的苦心。

会明白除了我这里,他无处可去,也会明白,这些喜爱是我给他的最稳妥的保护。

离越摩挲着祈言耳边的湿发,缓缓地笑了。

祈言醒来的时候,天际隐隐泛白,漆黑的夜晚终于过去,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男人从身后抱着他,将他禁锢在坚硬的胸膛里,薄被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半张玉白的小脸。

祈言在这宛如茧蛹的安全窝内沉沉醒来,抬眼时,望见男人凌厉的下颌线,怔了一瞬后,有些害怕的往被子深处缩了缩。

离越没睁眼,声音却暗哑的响在耳边。

“要喝水么?”

祈言没说话,许久,才在被子里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离越把陷在被子里的人挖出来,亲手喂他喝了水。

祈言垂眼喝水的时候,离越就盯着他看,视线从娇嫩的唇角到细白的脖颈,再到莹润的肩头、削瘦的锁骨……以及那些斑斑点点的红痕。

黑眸幽幽地,宛如藏着一头巨兽,兴奋的检阅着已经被打上印记的猎物。

祈言被这股仿佛带有实质的视线看的浑身发毛,瑟缩着放下水杯。

“……好了。”

离越轻飘飘的瞥开视线,把水杯放回原位后,继续将人搂着,隔着一层薄被轻抚他。

而祈言似乎还没回过神来,神情怔怔地。

这个夜晚对于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真的会这么做,出卖身体,只是为了给这个男人生一个孩子?

他的指尖在薄被下轻轻触碰自己平坦的小腹。

所以,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么?

除了难堪外,他更多的是感到一阵不可思议。

孕育。

这个字眼离他好遥远,却不曾想有一天居然会落在他头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拥着他的怀抱缓缓收紧,头顶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调笑。

“知道这一晚,我都在想什么吗?”

祈言抿了抿唇,没回答。

男人在他额前落下一吻,哼笑:“你还是个孩子呢,这都要生孩子了……”

他用手拍了拍祈言挺翘的小屁股,压低声音:“你这里……今天吃了好多啊……”

最后一次结束时,那个红艳艳的洞口被疼爱的合都合不拢,白精汩汩地往出涌,而已经被肏的意识不清的祈言还在下意识的张开腿,承受着男人精液的洗礼。

哭的惨兮兮地,被精液浇灌透彻地,他的小家伙。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祈言呆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耳根瞬间就红了。

他不自在的动了动,但是刚有动作,就被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屁股,警告意味十足。

“别乱扭。”

其实祈言连一点动静都发不出来,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腰肢以下到现在还是酸困无比,还有小腹,仍旧残留着被硬物贯穿的错觉。

他很难受,难受的想哭。

却觉得当着男人的面哭有些丢人,只好把自己缩起来,指尖扣弄着被角,像一个自闭的孩子,浑身都散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