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话外莫名其妙的质问,也感到几分不耐。      “我是路过,如果打扰到你们,不好意思。”      祈言冷淡开口,随后转身就走。      站在那里的两人赫然就是祈贞和骆肖,也不知他们在争论些什么,专门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但还是不小心被祈言撞见了。      祈言懒得解释,脚下走的飞快。      祈贞几次想要上前,都被骆肖挡住。      祈贞不依不饶,“骆肖,是你们亲口说要和我联姻,结果却对我不闻不问,我原以为是我们相互不熟,没想到……没想到……”      她红了眼睛,死死瞪着祈言离开的方向,“没想到是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骆肖眼见着祈言走远了,才低下头冷冷的看着祈贞,眼神是祈言从来都没见到过的冰冷无情。      “那是我父亲和你们商定的联姻,不是我。”      她指着祈言消失的地方,恨得口不择言,“一个被其他男人玩烂的货色,你也稀罕?”      骆肖眼中划过一分戾气,“嘴巴放干净点,都是祈家的人,别让人觉得你没家教。”      祈贞气的脸都红了,眼泪盈满眼眶。    最后,她恨恨瞪着祈言离去的方向,咬紧了嘴唇。      祈言,祈言!      怎么哪里都有你!      一个躺在男人身下,被人玩烂的货色,也配合我争?

【作家想说的话:】

继续搞事情

27 被下药(躲起来自慰揉逼喷水被发现)

27  被下药(躲起来自慰揉逼喷水被发现)

祈言不知道祈贞暗藏在心里的嫉妒和怨恨,也许知道,但却无从顾及。

现在的他,是那独走钢丝的舞者,稍有不慎,就会跌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对那些内宅阴私,只能尽量躲开,不予回应。

傍晚时分,最后一堂课的铃声敲响,自习室里的同学纷纷合上书本,刚才还安静的教室顿时一片嘈杂。

只有坐在后排的祈言仍旧安静的低头抄写笔记,似乎这些吵闹和他没有半分关系。

用同学笑闹着从后门出去,却不小心撞翻了祈言放在桌边的水杯。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男生一边道歉,一边弯腰去捡,水杯滚得有些远,男生走了几步才在桌角下找到,捡回来递还给祈言。

祈言看着滚了一圈脏兮兮的水杯什么都没说,摇了摇头示意没事,就继续埋头抄写笔记。

男生笑了笑,在同伴的催促下快步出了教室。

没一会儿教室里的人就空了,祈言在末尾写下最后一段文字,又检查了一遍,这才合上书本。

他看着空荡的教室,轻轻叹了口气。

拿到那包“粉末”已经很久了,但他却迟迟排不上用场。不是用不上,而是找不到适合的机会。

如今的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走,离开那个霸道的男人。

他自知离越有一万种手段让自己走不了,还很可能激怒他,最坏的结果说不定如他所言,一把锁将自己关起来,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所以祈言很谨慎,没有合适的机会他轻易不敢出手。

他身边时时刻刻都有人监视着,虽然有时不出面,但他知道,总有一双眼盯着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离越的掌控之中。

这种情况下,祈言很难做些什么,更别提用那“粉末”去迷倒离越了。

是的,那是一包可以让人瞬间昏迷的药粉,他原本是要用在离越身上,趁他昏迷自己再逃。

可是离宅守卫森严,就算迷倒了一个离越,他也走不出那道铁门。

学校里因为人员混杂,离家不便安插太多眼线,但离越很少来学校找他,纵使找他,他又怎么做到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