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断脖子丢海里喂鱼。
他从来都不是个好人,也不需要谁来指着他的鼻子说他狠毒,教育他虎毒尚且不食子,说他对自己的孩子都下得了狠手。
也没人会吵嚷着说对离越是真爱,什么都不图只想给他生孩子。
在绝对的权利面前,谁能保证自己没有半点私心?
离越不喜欢被人脱离掌控,也足够狠,所以没人敢生出半分侥幸,在家族中其他男人已经情妇满怀私生子遍地跑的时候,他连一个私生子的影子都没有。
但那也是之前,有了祈言后,他所有的性趣都放在了祈言身上,对那些用来发泄欲望的女人们连看都不再多看一眼。
离家的新一代继承人?
离越想了想,觉得如果是祈言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等有了孩子,祈言在离家的地位基本就站稳了,站的越高,一举一动自然就愈受关注。
离家的家母,顶着这样的身份,祈言还能跑到哪里去呢?
男人把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眯着眼轻轻地笑了。
*
许久不来学校,祈言落下很多功课,他借了班长的笔记,埋头在自习室写的昏天暗地,连午饭都顾不上去食堂吃。
他或许是忘了吃饭,但守在暗处的人自然不会让他挨饿。
眼见过了十二点,祈言还没有动身去吃饭的打算,保镖直接买好了他经常吃的那家私房菜的外卖,沉默着放在他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