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说着,上前一步,拽着祈言的手臂将人往出拉扯。

祈言叫的凄惨,缩在衣柜里抓着柜门拼命朝后躲,抓起手边的东西不管不顾的就往出扔,劈头盖脸的砸到离越身上。

“出来!”离越厉喝,“想让我砸了这柜子是不是?”

“不!不要!”祈言在里面哭的都要断气了,语无伦次地乱喊,“呜呜……不要你,我、我不要你……你走开!”

离越从记事起就没这么有耐心过,偏生他所有的耐心都用到了祈言身上,有时祈言稍微听话点他就心情愉悦,以致于他都快忘了自己是谁。

他是离越,一个心狠手辣,阴鸷冷血的军火贩子。

离家掌管南北航运的军火线许多年,百年世家,根系庞大,就从来没出过他这么窝囊的掌权人,连自己的枕边人都驯不住。

他暗暗骂了一句,脸上阴沉的能滴下水来,他冲着衣柜里的人说道,“祈言,我再问最后一遍,不出来是不是?”

祈言还在里面哭,他身上裹着一件离越的衬衫,裸露出来的肩头上还有一片煽情的吻痕,就那么狼狈的缩在衣柜里,惊慌的像个误入陷阱的小羊羔。

他缩在那里语无伦次的说着不要和滚开,神志混乱。

他不明白,他只是想一个人,没有祈家,没有离越,没有其他人,就他自己一个,安静的生活下去。

可为什么这些人总是要跳出来,不管不顾的就要把他囚在笼子里。

他想出去,去看看更广阔的天,去走更远的路,并不想被人当做玩物,困在这冰冷的宅子里,未来的日子,一眼就能望到头。

他害怕眼前的这个男人,害怕他只是动动手就能决定自己的生死,害怕他绑着自己,害怕他无所不在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