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刺激伴随着穴口快速的收缩,媚肉缠裹着男人的肉棒,紧紧的夹着他,爽的男人直叹。

“唔……宝贝儿,你夹得太紧了。”啪的一声脆响,他又轻轻啪了那雪白的臀一巴掌,“不过,真的太爽了。”

话音刚落,他就再也忍不住了,腰臀蓄力,上了发条似得开始在那紧致的肉穴里抽插,抵着里面的敏感处猛烈戳刺。

这一下像是打开了祈言的某个开关,他开始崩溃的大喊大叫,拼命挣扎。

“不要……啊啊啊……不行……我不行了……”

“要……要出来……出来……呜呜呜……求你了……”

离越玩味的舔了舔嘴唇,用力的几下肏弄,又深又狠,好几次都将祈言撞到床头。他将自己肏进那湿软紧致的肉穴,在一片粘腻水声和肉体的拍打声中,频率极快的抽动。

“唔唔……啊啊啊……离越……离越……求你……唔唔……我不要……我不要尿出来……”

“宝贝儿……”离越在他耳边沙哑道,“不是你说要尿尿么?”

他话音刚落,身下肉穴突然发了狠的绞紧他,离越被夹得哼了哼,一时半会都没动。

下一秒,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祈言崩溃的哭声。

“呜呜呜……你……你……混蛋……”

离越瞥了一眼,干净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浅淡的黄色液体,洇湿了床铺并逐渐扩大。

而祈言的性器还在颤抖着吐露出最后的一丝尿液,看那样子,一晚上憋了不少。

祈言还在呜呜咽咽的哭,整个人都异常耻辱的要缩起来。

离越邪邪地笑了,贴着祈言的耳朵,“宝贝儿,你尿床了。”

【作家想说的话:】

祈言:我特么尿床是因为谁,心里没点逼数么?

10 祈家太太

10 祈家太太

在病房里混乱不堪的一上午过去后,离越的脖颈上多了两道新鲜的抓痕。

“嘶……”

他站在镜子前,摸着那还渗着血的抓痕,幽幽地,“猫爪子长了啊,迟早给你剪了。”

祈言冷着脸坐在沙发上,身上的睡衣睡裤穿的板正,听到离越的话冷笑一声。

“活该。”

他现在只要一想到护工进来更换那狼狈凌乱的床铺时,脸上就一阵阵发烧,整个人都被气的直抖。

祈言不是每次都能忍下脾气任离越揉捏的,相反在刚开始那阵,他在床上的挣扎堪称激烈,每次做爱离越都要先把人绑起来,半威胁半逼迫的才能把人吃到嘴。

离越想要治他,有的是办法。

一根细细的锁链,锁在床头几天都不让祈言下来的事情也不是没干过。

但他极其厌烦在床上干那丢份的事,每次做爱都像打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说好听点是情趣,不好听点,他离越在床上连身下人都治不住,传出去太不好看。

他们两人,一个死倔,一个心狠,谁都不让谁。一晚上下来,祈言身上遍布煽情吻痕没块好皮,离越的背上脸上也全是祈言的咬痕抓痕。

离越气恼,下了狠劲去治他这急起来就乱抓人的坏习惯,现在就算做的狠了他也不敢往离越脸上招呼。

可是今天把人逼急了,抬手就给了他一爪子,幸好离越躲得快,不然脸上就得开花。

离越站在那里穿衣服,衣领勉强遮住脖颈的伤口,他走到祈言身边,握着他纤细的手指放在嘴边咬了一口,祈言想躲,没躲开。

离越语气阴沉沉的,“看你还病着,就先饶了你。”

“跟只野猫崽子似得,下次再敢动手,看我怎么收拾你。”

祈言心里火气还没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