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的祈言还挑了挑眉。

“怎么,不跟你的好朋友出去了?”

祈言揪着手里的抱枕,懵懂的眨着眼,“晚点……去。”

男人笑了,揉了把他的脸,“小白眼狼,还以为你是要留下来陪我。”

他坐下来,祈言自动自发的把小脚丫伸过去,贴着男人的大腿蹭来蹭去。

离越用手指摩挲他圆润白嫩的脚趾,嘴角勾着一抹笑,随口问道:“都聊什么了?”

祈言想了想,“搞我……”

“什么?”离越捏了捏他的小脚丫,像是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睿睿说……说你……搞我。”祈言皱起眉头有些委屈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要,搞、搞我……”

“……”

许久,房内传来男人隐隐发怒的声音,“谭睿”

夜晚的拉斯维加斯灯火辉煌,离越正在冲凉,祈言偷偷摸摸的趴在浴室门边,凑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水声掩盖了一切,他听了一会儿发现男人没有要出来的迹象,这才放心的跑到吧台,拿出水杯,倒了杯水。

然后又从自己常吃的巧克力罐掏出一个皱巴巴明显换了“芯”的巧克力球,剥开层层锡纸,露出里面藏的纸团。

他紧张兮兮的又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把纸团打开,里面包着一颗白色的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