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离越沉着脸呵斥他好好吃饭的时候,撅着嘴又朝男人噗噗噗的吐口水。

“当啷”一声。

离越气极反笑,直接摔了手里餐具,祈言见势不妙从离越怀里往下跳,却被男人攥着腰一把拉回来。

“跑什么?”

离越将人死死摁在自己怀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用手擒着他脸颊两侧的软肉,饱满的红唇也被他捏的微微嘟起。

离越的视线落在那圆嘟嘟水润的嘴唇上,眸色幽深。

“再随便吐人,这嘴就别想要了。”

说完,一口叼住那红嫩饱满的嘴唇,像野兽叼到鲜美的食物,啃咬吸吮着,一点都不肯放过。

“唔唔……”

祈言发出小声的呜咽,手脚挣扎,却被男人尽数压下,想要晃动的脑袋也被手掌禁锢住,只能仰着头被迫接受了这个带着掠夺味道的深吻。

唇瓣被顶开,颤抖的软舌不管怎么躲藏都被找出来,裹挟着纠缠在一起,口中津液交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来。

祈言有点怕了,眼睛里溢满了水雾,可怜巴巴的望着男人,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离越垂眸深深的望进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着那眸子变得愈发水汽弥漫,恨不得就这么张嘴直接将人吞吃入腹。

直到胸膛里的最后一丝空气也被男人掠夺干净,祈言才放开他。

离越还在啄吻那被亲的红润的唇瓣,软舌还未收回去,吐露在唇尖,勾引着人再一次疯狂的品尝。

离越低沉的笑着,额头和祈言相抵,声线沙哑,“下次还敢不敢了?”

被亲的晕头转向的祈言哽咽着瘫在离越怀里,抿着嘴唇默默的掉眼泪。

他不说话离越就不厌其烦的继续亲他,将那柔软的嘴唇亲出更加浓稠的艳色,直到祈言实在承受不住了,哭着说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

离越终于满意了,用餐刀划开煎蛋,给祈言喂了一口。

“知道错了就好,现在,给我乖乖吃饭。”

祈言打了个哭嗝,嘀嘀咕咕的应了一声,不敢再反抗,就着男人的手乖乖的小口吃饭,像一个精致漂亮的娃娃,主人喂什么他就吃什么。

一顿早饭吃的磕磕绊绊,好不容易吃完了,男人看着祈言那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心里又软的一塌糊涂。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他给祈言擦了擦嘴,轻声问他: “要不要去看看宝宝?”

这个被祈言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仿佛在出生后就失去了两个父亲的关注。

明明是离家的小太子,身份尊贵,结果只能自己睡觉自己吃饭,双亲健在却还活的不如一个单亲家庭。

如果孩子大了,懂事了,或许还会质问父亲们为什么不来看他,再甚一点,可能还会哭闹着说你们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一些屁话。

但是实际情况却是,他现在只是一个不到一个月的小婴儿,甚至因为早产,身子骨比足月产下的孩子还要瘦弱一些。

所以他无权选择,只能被迫待在独立出来的婴儿房,身边围绕了很多佣人,她们会笑着哄他睡觉,会让他吃的饱饱的。

但是,他却很少见到他的父亲。

婴儿对母体的眷恋是天生的,没有任何事物能取代他对那个将他生下来的人的依恋,那是刻在骨血中的记忆,在他还是一个细胞的时候,就已经变得密不可分了。

所以当祈言出现的时候,正在佣人怀里蹬腿玩的小家伙顿时眼睛都直了。

他啊啊叫着,朝祈言伸出小手,急不可待的想要扑进他的怀里。企)鹅,群2《3/069;2、39。6日更

但祈言却显得有些抗拒,躲在离越身后,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