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外一阵敲门声。
管家古井无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先生,人已经到了。”
离越一顿,手指还没收回,受到惊吓的祈言却猛地回神,低声叫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人推开,哆哆嗦嗦的拢着衣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男人一阵哑然,看着那躲起来的一小团,不由地哼笑出声。日更-七<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也没管门外的管家,去浴室拧了条温热的湿毛巾,将人拉出来。
“不要睡,自己好好擦一擦,我一会儿回来。”
说完,揉了揉他的头发,又在他眼角落下一吻,这才起身离开。
离开前,祈言看到男人笔直的西裤上挺起来的巨物,心有戚戚的缩了缩脖子。
说好的饭后散步也取消了,胸口被男人吸吮的地方还带着一丝刺痛,祈言抿着唇接过毛巾,擦着胸前水痕。
擦了一阵后,又偷偷钻进被子里,脱下内裤,把湿漉漉流水的下身也擦了擦。
等到他再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时候,整张脸都红透了,做贼心虚般把脏污的内裤团了团丢到脏衣篓里,取了干净内裤穿上。
将自己收拾的一片清爽后,祈言才松了一口气。
而另一边,离越在走出卧房后,方才还带着笑意的脸庞就恢复了一贯的冷漠邪佞。
他低头瞥了眼鼓胀的胯下,自嘲的轻哼一声。
到底是谁在撩拨谁?
真是自作自受。
离越面无表情的走下阶梯,管家在身后轻声道:“人在刑堂,等候先生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