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喂祈言喝下,一边轻笑着,“真能睡啊……”

祈言耳朵尖红了红,捏着一颗点心小口小口的抿着吃,垂着视线不说话。

在飞机上被男人折腾的太累,他没忍住就睡了过去,结果这一路竟然奇异的睡的很香,让他感觉自己浑身都轻飘飘地像是陷在云朵里,舒服的都不想起了。Q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他在被子下面动了动腿脚,身下被狠狠疼爱过的地方有些微妙的胀痛感,似乎还残留着被硬物贯穿后的记忆,鼓胀着有些合不拢。

祈言悄悄地磨了磨腿根,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人坐立不安,总感觉还有什么东西插在里面。

“扭什么?”

男人突然出声,吓得祈言一个手抖,差点把点心丢汤碗里。

“没、没扭。”

离越又给他舀了一勺鸡汤,视线落在那被热汤滋润过的红唇上,“骚屁股一直在蹭来蹭去,以为我不知道?”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祈言被他粗俗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只顾着闷头喝汤,再也不理人了。

离越轻笑一声,带有薄茧的手指捏着小巧的汤匙,曾经握枪的手也能轻轻的把食物送进那张红嫩的小嘴。

这种满足感把男人的心都暖热了。

一碗馄饨下肚,浑身都暖洋洋地,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闹了,祈言鼻尖上出了一层薄汗,只觉得通体舒畅。

离越等他擦完嘴,把人从怀里挖出来,“下来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