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男人一脚,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离越在后面沉沉的望着他,小混蛋,居然还知道拿自己来威胁他了。

这几个月真是把他惯得无法无天了,都敢威胁人了,看来得抽个时间好好教训教训,不然早晚得骑自己头上。

海上的天气终于稳定下来的时候,飞机盘旋着再次起飞。

受到气流影响,飞机有些颠簸,而祈言就在这阵颠簸中,如同海中孤舟,一边承受着失重带来的眩晕,一边被来自身后的撞击摇晃着,发出隐忍又难耐的低吟。

“啊……等、等下……”

娇嫩的菊穴一吞一吐着,容纳着男人蓬勃旺盛的性器,穴口周围的褶皱被粗硬的肉棒拉扯开,撑出一个硕大的艳红肉洞,吃力的吞吃着男人。

离越被穴肉里的媚肉咬的浑身发麻,脑海中叫嚣着要将身下的人贯穿、撕碎,理智却压抑着不敢用力,生怕伤害到身下娇弱的人和他肚子里的孩子。扣群期衣龄五捌捌五九龄

“等什么?”男人粗喘着,借着湿粘的润滑剂在扩张开的菊穴里进出,捣弄出粘腻淫荡的水声。

“好、好晕,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飞机再次遭遇气流,上下颠簸,祈言在失重中颤抖着叫出来,眼前一阵眩晕,身体也下意识绷紧。

“嘶……”

离越觉得自己快要被那磨人的小嘴给夹死了,他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掐着掌下的腰肢,强忍下想要不顾一切冲撞的欲望,给了祈言缓冲的时间。

“宝贝儿,你想夹死我么?”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滚烫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