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祈言乖乖听话,任他为所欲为的时候,他才会用嘴把他舔射,虽然祈言的小肉逼也很美味,但和肉体纠缠交融所带来的极致快感相比,那只是开胃小菜。

他喜欢掠夺,喜欢在这具身体上驰骋的感觉。

只有那个时候,祈言才会 哭喊着抱紧他,把他当做唯一的依靠,紧紧的依附着,一起沉沦。

离越托起手中柔软的腰肢,唇舌将水光十足的阴阜遮盖住,用舌尖找到藏在绵软肉唇中的阴蒂,狠狠地吸吮了一口。

顿时祈言就颤抖着呻吟出声,“啊啊”

他紧抓着手下白色的床单,在上面留下道道抓痕,从尾椎蓦地升起一道电流,倏忽而上,一路窜至头顶,让他每一根汗毛都激爽的战栗起来。

原本推拒的手变成了紧紧的抓握,明明是羞耻的,但做出的动作却带着说不清的欲拒还迎,好像是主动张开腿求欢的雌兽,呜咽着露出最脆弱的软肉,任凭他人掠夺。

唇舌像是不够似得,叼着那颗肿大成肉珍珠的阴蒂,含裹在唇中,吸吮舔弄,用舌尖勾勒,吞吃的啧啧出声。

“宝贝儿,你的小肉逼比你的奶头好吃多了……”

男人暗哑的低声笑着,声音含糊的从腿间发出。

祈言微微张开的红唇中发出一两声高亢的呻吟和尖叫,被男人的唇舌舔弄到丢盔弃甲,眼眸恍惚的睁开,却是没有焦点的落在头顶莹白的壁灯上。

眼角有一丝晶莹缓缓淌下,他在激烈的快感中逐渐变成了被欲望支配的淫欲娃娃,体内的快感翻江倒海,逼的他急切的寻找着一个纾解的出口。

在他身下,粉嫩娇小的性器颤巍巍的摆动摇晃,离越通红的眸子瞥着那可怜巴巴吐着精露的性器,用手轻轻抚了抚。裙er散伶鎏{韮er(散韮鎏

他突然想到,被仪器插进体内时,这个小家伙也敏感的颤了颤。

只要想到祈言居然因为做检查,被插到流水,还敏感的硬了,他就险些把李医生的脑袋扭下来。

好像那根细细的仪器探头玷污了他的爱人,他难以忍受自身强烈而霸道的占有欲,只想把那些痕迹统统抹去,只留下自己的。裙?二:彡棱留久<二\散@久留整(理此%文

离越眼眸幽幽,望着眼前挺立颤抖的粉嫩性器,舌尖蓦地探进开阖的肉缝,在柔软的内壁里肆意的搅弄。

“唔啊……啊……嗯……”

祈言闭上眼发出难耐的呻吟,脖颈上布满红潮,眉间隐忍颤抖,像是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晕过去。

红软的媚肉紧缩着,将舌尖裹挟着想要往更深处送进,讨好的一下下夹紧他,宛如一个不知餍足的小妖精,不管什么都想吞吃下去。

离越轻哼一声,可不是么,给个什么都能夹紧,做个检查居然敢流这么多水儿,当他是死的么?

离越的半张脸都埋进了祈言湿软的腿间,阴阜被整个吞下,舌尖挺动,将肉逼舔的颤抖抽搐。

祈言不住的摇头,挺着腰想要躲开突然激烈的舔舐,却被男人死死按住,分开腿更深的探入。

“不要、不要那么用……唔……用力吸……啊啊……”

两瓣肉唇被唇齿拉扯,露出里面被吮出一个肉洞的幽穴,离越蓦地用力吸了一口,祈言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快感向他袭来,深入骨髓的颤抖和抽搐从体内一点点席卷而来,让他连呼吸都在那一瞬间停滞了。

媚肉疯狂的缠紧推挤,离越的唇舌退了半分,抵在吸得软烂的肉唇上,下一秒,一大股淫水喷薄而出,噗嗤一声,宛如爆浆的多汁水果般,淅淅沥沥的将淫水尽数浇灌在离越微张的唇间。

祈言只感到身下一阵销魂蚀骨般的酥麻快感,紧接着,一大股湿热在腿间花穴爆炸,争先恐后的往出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