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越伸手把他的脸从凌乱的外套中挖出来,指尖摩挲着他潮湿的眼角,腰身轻晃,性器抽出来半寸,又狠狠撞了进去。
顿时,那张白玉似的小脸就皱成一团,眼角更湿润了。
“呜……”
他恍惚的睁开眼,看到男人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眸幽深发暗。被男人这么盯着的时候,祈言总有种被拆开吃掉的错觉。
他觉得害怕,扭头将自己埋在床板上。
离越听到一声细细的抽噎,夹杂着一两声委屈的控诉。
“骗人……”
被湿热肉壁吞吃的异常舒爽的离越怔了一下,顾不得想要加快速度肏弄那柔软的地方,俯下身。
“在说什么?”
祈言用双臂将自己埋起来,委屈的像是一个得不到安慰的孩子,被男人又一次恶劣的顶了顶体内那根硬物,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骗子,你这个骗子!”
离越怔了一下,蓦地笑出声,胸腔震动,连带着还插在体内的性器都颤抖起来。
他亲吻着那双流泪的眼睛,“怎么就骗子了?”
祈言哭的不能自已,满腹委屈,“你说的,你说的……”
“你说会轻一点的……”
有伤口崩裂,滴溅在身下这具白嫩纯洁的身体上,宛如一幅纯白的画纸染上了妖异的鲜红,平白多填了几分魅色。
离越的声音有些沙哑,将那滴血吻去。
“好,我再轻一点。”
【作家想说的话:】
这可就冤枉离大佬了,和轻重没关系,关键是型号不匹配啊~
51 真想把你……
51 真想把你……
陌生的村庄,破旧诊所的留观室,并不平稳的木板床吱呀吱呀地响了一夜。
那破碎粘腻的低吟和男人暗哑的喘息,穿梭在漆黑的暗夜之中,透出几分别样的旖旎情意。
离越一次又一次的将炙热精液喷洒在那柔软的肉穴里,空气中满是情欲后的腥膻气味,混合着隐隐血气和男人那澎湃又无法被忽视的汗气,霸道的冲刷着祈言的感官。
从身体到心灵,都被男人强势的攻击洗礼了。
一滴热汗从硬挺的眉间滚落,吧嗒一声,落在祈言布满爱痕的肩头。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他蓦地瑟缩起来,脚尖无意识的蹭了蹭床铺,神情却是慵懒而迷茫的。
像是一只吃饱的猫咪,浑身软若无骨,懒洋洋的躺在那里,连思绪都放空了。
从坠崖后一直惶恐不安的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极致的性爱给了祈言一个缓冲,他蜷缩在男人身下,短暂的寻求那一丝半点的庇护。
有那么一瞬间,祈言竟觉得身后的胸膛那么的坚实有力,足够安全,只要男人张开双臂,就能稳稳地将自己包在其中。
他羞耻的想,就一下下,就让我放弃抵抗一下下。
在真正的死亡面前,他的那些反抗和不甘都太过微不足道。
他想要一个拥抱,哪怕是以肉体做引。
他第一次将自己完全放松,敞开身体交由身后那人,任凭他在自己身上落下滚烫的亲吻,在粗硬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冲撞着他体内的敏感处,将他仿若钉死在那根肉棒上时,他也只是闭上眼,紧紧的抓住了抱着自己的手。
情欲欢爱是别人的,他只贪图这片刻的温暖。
嘴里的呻吟哭腔,和身下粘腻泛滥的水声,肉体的撞击……
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都不是他……
祈言在内心一遍又一遍的呢喃,被情欲浪潮拍击到顶端时,颤抖着咬紧了牙关。
身体逐渐火热,他的视线晃过昏黄的灯光,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