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宋继开蹲在浴缸前,没脱外套,袖口被水浸湿,软塌塌的贴在手腕上。
“醒了?”
李余眼圈通红,没有出声。
宋继开粗糙冰冷的指腹抚过李余的眼尾,李余其实长得很好,鼻梁上的眼镜遮住他全部精神气,就只显得唯唯诺诺。
“市委有个会,我必须要去。”
李余脸色绯红,是烧出来的。
他问:“我会得病吗?”
昨天宋继开插进来没有戴套,他在网上查过,搞同性恋会得的都是大病,艾滋病,梅毒,一辈子治不好。
“不会。”
宋继开说:“你很干净。”
李余想问宋继开干不干净,他看了宋继开一会儿,最后说:“哥,我打碎了客厅里那个花瓶……”
宋继开道:“没什么,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