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章豫楠后,我缓缓靠在车背上。
正要说话,她的手机却突然响起。
陆知铭委屈巴巴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章总,我父母出事了,急需要一笔钱,你能不能……能不能帮帮我?”
我好心提醒:“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章豫楠却瞪了我一眼,难以苟同道:“秦时砚,别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满心算计。”
“知铭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他那么年轻,能有什么心眼?”
她反驳完我,立刻回头安慰陆知铭。
“你别怕,我现在就过来。”
陆知铭却大惊失色:“不要!”
“章总,我在乡下,你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晚了,要是您不方便帮忙,就算了……”
一阵装乖卖惨,章豫楠毫不犹豫就把卡里的钱给对方转过去。
我无语至极,沉默着看她一步步沦陷。
不久后,公司财务找到我,欲言又止地问道:“秦总,你和章总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她隔三岔五就来支取公款,账上的钱都对不上了,我们也很为难。”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到那天晚上章豫楠给陆知铭转钱的样子。
拿着她的支取记录找过去时,章豫楠却理直气壮。
“我是公司总裁,用钱还需要向你禀报吗?”
“可我同样是公司的总裁,过问钱款去向不应该吗?”
我和章豫楠争锋相对。
她见说不过我,扔下账本头也不回地离开。
见她丝毫没有醒悟的心思,我开始把主意打在章氏集团身上。
预估完他们的资金水平后,拿着章豫楠挪用公款的账目找上了门。
岳父见到我,还以为我是后悔了,大言不惭教训:“时砚,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秦家章家发展到现在已经密不可分了,你现在离婚,等于是自断命脉啊。”
“我也不多要,你想道歉的话,就把刚拿到手的那个项目给我就行……”
眼见他自言自语,美梦做了一桩又一桩,迎我进来的秘书终于忍不住。
“章总,秦总这次来……是来算账的……”
他说完就把账本递上去。
岳父还云里雾里:“算什么账……”
他的话在看到巨大金额缺失时咽进肚子里。
一双眼直愣愣的盯着我:“怎么可能?豫楠不是不懂事的人!”
“但不妨碍她现在恋爱脑上头。”
话谈到最后,岳父以一块地皮,以及两条外贸通道补上了我的亏损,条件是我和章豫楠不离婚。
我答应下来,与此同时,却让秦氏集团快速与章家分割。
章氏集团很快面临资金不足的窘境。
岳父岳母找到了我面前,大骂:“秦时砚,你个伪君子!没有诚意的混账东西!”
跟一个背叛了我的人以及从不尊重的家族,有什么道义可讲?
我哂笑道:“谁又告诉过你们,我是个好人?”
8
趁章家父母目瞪口呆时,我让人把他们赶走。
又让人把章豫楠和陆知铭的东西全部扔出去。
那间隐秘的舞蹈练习室,被我派人砸烂,重新装成了休息室。
里面的东西以及回忆全部打包扔了出去。
章豫楠这才知道害怕,辗转反侧回了家,在门外拍的咣咣作响。
“时砚,我知道错了,你出来见我一面,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让保姆开门,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章豫楠见状直接扑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