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挨操了。”
陈禾听得毛骨悚然,他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俺不会跑……俺……俺愿意的……”他噙着泪,只能答应她无理的要求。
他实在是怕了。
从那天起他就开始被囚禁的生活,一日三餐她都会送到房中,除此之外能做的就只有被?操?、被?操?、还是被?操?。
她的?性?欲?强的可怕,几乎早中晚都要来一发。男人的身体被她?调??教??的敏感成熟,原本的粉嫩?小??穴?已经在短短几天内被?操?成了穴肉外翻的熟穴,泛着淫靡的艳红。一操就能喷水,不操也会流水,他已经能够熟练地干性?高??潮,至于他的?鸡?吧??永远插着东西,先前插的是一根玉簪,现在扩张得更宽了,变成了一根玉势。
他不被允许自主排尿和?射?精?,只有在她草爽了心情好的时候才会给他解开束缚,而他常常被她踩一踩膀胱就精尿一起流出,尿口也闭不上了,永远敞着一个大洞,可以清晰地看到糜红的内壁。大?鸡?吧??变成了一团烂肉,唯一的作用就是被楚凭江亵玩,无论是尿口、还是??龟??头??,或者是那两颗大卵蛋。
大奶??子??也饱受折磨,两颗艳紫的??乳??头?像葡萄一样,深色的乳肉上布满了青红的瘀痕,??乳??头?上甚至还穿了两个金环,只要轻轻一扯就能迸溅出鲜美的奶水来。
他已经彻彻底底地沦为她的?性?奴?了。
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他也忍不住会逃,不过他都逃不出那个屋子,就因为脚上的铁镣跌倒在地。
而后果就是被她又打又操,她用藤条抽他,把奶??子??抽得血肉模糊,又去抽他的烂穴,他一边哭一边躲,最后??失?禁???射?精?,躺在一片污渍中,被她用尿水洗脸。
“骚货,我们今天来玩个好玩的吧。”
陈禾听了她的话,只是沉默地低垂着头,等待着她的后文。
“今晚我想看看书,但是呢我又不想举蜡烛,你说怎么办呢?”她摆出一副苦恼的表情,把问题抛给陈禾。
“俺给你举。”陈禾几乎是立刻给出了答案,他的嗓子由于每天的深喉中出受到了损伤,有种艰涩的沙哑。
楚凭江却轻轻摇头,“那怎么好意思呢?”
她一把抓住他插着玉势时刻勃起的?鸡?吧??,“你看,这不是正好有个烛台吗?”
陈禾终于活过来一般,吓得顿时热泪夺眶而出,“不行……那里不行的……俺……俺真的会死的……求求你了……大人……只有那里……”他吓得口不择言,连大人的称呼都喊出来了。
楚凭江重重一扯他的乳环,他顿时惨叫一声往她身上跌去,奶头被扯成了长条,奶水也止不住地漏了出来。
她一脚踢在他膝盖,他便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