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几乎在顾应主动散发出信息素的一刻,就都控制不住动作。
在江姜的哭腔开始变得喑哑时,顾应声音嘶哑的哄他,“江姜,不许哭”
说完,才觉得这句话不合适,像是在命令人,他皱眉道,“别哭了,等今晚做完,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
“江姜,放松一点。”
“好乖。”
...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江姜几乎要哭到脱水,薄薄的眼皮上都是被吮出来的红痕,更不用说指尖和腿根的咬痕。
他的腰酸软的厉害,无力的架在柔软的枕头上,纤薄的腰酸软,比起方才鼓了不少。
他快被欺负死了。
他哭的快要喘不上气,才让顾应答应可以睡一觉歇一会儿。
这时才发现床已经完全不能要了,没有一点可以躺的地方,全都湿漉漉的。
顾应从隔壁次卧拿来一张薄毯,把江姜整个人裹进去,只露出那张脸和精致白皙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