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送你去。”
奚春尽知道对方是在关心自己,哪怕他也不愿意麻烦张先生,但接连两次都拒绝的话,显得自己不愿意领他的情。
于是他轻点了下头:“谢谢您。”
“但是,”张聿钦顿了下,语气温柔沉缓,“驾照要考。我们抽时间慢慢学。”
“好。”奚春尽仰脸望着对方。
以前奚春尽从来没去考虑过这些,但凡要以金钱或者时间作为代价,他都没条件去尝试。但在认识张聿钦之后,对方似乎总在鼓励他去追寻自己需要的,让他多为自己的事情做打算。
“你……”张聿钦难得犹豫了几秒,视线短暂地飘忽了一瞬,“以后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来找我。”
这种话似乎已经听过很多遍了,但奚春尽知道,这一次对方话里的意思明显和以往不同。他怔了下,明白对方是在表达对自己的接纳。
“好,”奚春尽还是点头,语气却放松了些,尾音又变得像刚才那样轻柔,“您弄得我很舒服。”
张聿钦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面上不露声色,嘴里却慌不择言:“谬赞了。”
他似乎看到奚春尽的嘴角扬起很浅的笑意。
“那你先休息,”张聿钦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向卧室门,一边又叮嘱道,“下午我会送你去上班。”
关上门后,张聿钦感到背后汗水直流。
刚才给老婆摸逼的时候他就一直憋着,老婆靠在怀里,他更是动也不敢动。空气焦灼黏腻,呼吸也变得很闷很重,胯下热得不像话。
老婆的每一声呻吟都仿佛带着催情成分,尤其是喘息的气流拂过颈间皮肤时,像是助燃了体内的欲火,内裤将鸡巴勒得几乎要爆炸。
张聿钦曾经一度认为自己是个没有性需求的人,学术成果带给他的快感远超于生理上的低级趣味,他觉得被这种本能欲望掌控的人生是毫无意义的。
但奚春尽让这一切变得有了意义。
当他听到老婆用又轻又软的语气对他下达命令,引导他将手指插进湿软滑腻的穴口;当他看着老婆主动抱上他的颈间,亲密地紧贴在自己身上;当他察觉到老婆被插得流水潺潺,颤抖着在他怀里高潮,张聿钦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三十四年来的所有体验都不如此刻让他感到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