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什么。”她明知顾问盯着他的嘴唇,轻轻咽了下嗓子。
“你说试什么。”他先啄了一口,简单退开些距离,调侃道:“别紧张,我不吃人,要真欠了债也没事,把它激出来收拾了,然后好好上你一回,这事也就过了。”
戚雪还没来得及声讨他粗鲁的说辞,阿巳便吻了下来。
缠绵悱恻,却又淋漓涩人的一个深吻。
行至半场,戚雪迷离听见他呢喃的声音诱哄道:“你多少带点感情投入些阿雪,要么吮,要么舔,这般僵着不动,谁看了都道你不情愿,怎么激得出人来。”
她也不知听进去多少,脸色通红,但逐渐依着他说的配合起来。
于是这个吻变得越发的非礼勿视。
辗转的两张侧颜,阿巳伸进戚雪的手心后十指交握住,她心跳疯狂在加速,抵达了某个频率之后,反倒是适应了下来,用另一只手勾进他的脖子,轻轻摩挲到了隔着几根发丝的后颈。
他们好像如胶似漆的爱侣拥吻在一起,密不可分。
阿巳的呼吸声浓重,他是兴奋起来了,戚雪的唇瓣却是微微红肿着,再亲下去就要发疼了,在他连续不断的攻势中稍稍有了退意。
阿巳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也能洞悉缘由,以湿濡的舌轻轻舔过不适的地方,再轻柔吮弄安抚。
即便如此,戚雪还是觉得有些难耐了,抿着唇咽下,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她颇有些面红耳赤,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目光闪烁着想抽回手,却被阿巳握得很牢,“……它,它看来,没出来哈?”
阿巳低低笑了笑,胸腔震动着,看这满面绯红的模样着实可爱喜欢,戚雪被他勾进怀里安抚摸着发丝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你蒙我?”
阿巳扬眉亲着她的耳朵,“不是只说试试吗。”
“嘁。”戚雪用力推开他,胡乱顺了几下被他揉乱的头发,爬起来走了。
阿巳的状态看起来十分淡定,但实际情况却并没有因为他的淡定而有所好转。
戚雪第一次在主宅内看见盆栽枯萎的时候,不甚打翻了手里的茶盏。
碎片的响声招来了两个女使,默不作声将残渣收了,戚雪这才反应过来,心慌意乱去找阿巳告诉他这件事。
但他却不在主屋里,连平时最喜欢躺在上面晒太阳的藤椅上也没人,她绕了一圈,平时需要帮点什么的时候总能瞧见女使小厮,这会子却是连一个人也碰不上。
这偌大的主屋,一瞬间仿佛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戚雪下意识猜想着,如果说这些女使是阿巳幻化出来的,那就该和他的力量状态相关联。他现在可能无暇分心顾及这些边角上小玩意了。
一个人留在孤宅的不安最是容易胡思乱想,将事情往不妙的可能性上去推演。
戚雪又找了几间屋子,仍是不见人影,呼吸便明显有些急促了。
不能慌。她定了定心神,想到了‘问路’,只是不知道手上被阿巳套了这么个玩意之后,这招还有没有之前管用。
戚雪抿着唇闭着眼,心里一边祈祷着,可千万别是之前阿巳为了骗她才杜撰的什么问路很灵一说,其实是骗人的根本狗屁都不通。
她一边这么念叨着,一边往前走出了两步,进到了走廊里。
没有任何的指引,甚至是没有任何所谓特殊的感觉,戚雪只能循着直觉乱转,期间因为怕撞上墙,三不五时还要眯着眼偷看一下前头的情形。
就是这般的毫无根据,仍是让她找到了阿巳。
听见前头房间声音响动的时候,戚雪心中一阵惊喜,期待又忐忑的小跑着前去,就见屋里的阿巳手中持着一柄长剑,面前的火盆烧得有半人之高。
火光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