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我每一次蜕皮都好像重活了一世。如此生生世世下来,如果连珍视之人都记不住,还有什么意思。”阿巳的声音很淡,但却笃定,“不管什么代价,我都愿意试试。”
雪帝没来得及多问,他便走了。
他走之后,雪帝盯着桌上那枚鳞片怔了一会,伸手去碰了下,好像还有热腾腾的温度。
她拿在手上斟酌片刻,弄不明白自己在出神想些什么,只觉得心里有点乱,因为阿巳最后那句话,像是要干什么傻事。
但他干啥事,与她有何相干。雪帝如是劝说自己,勉强定了心神。
约莫十几日之后,帝宫外雷霆滚滚之时,天帝亲自登了门。
白泽进来通报,说他是独身一人来的,见是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