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败坏名声的高度,可不得了。狄其野自己说完也笑了。
“既然定国侯说我败坏你的名声,那我可不能担了虚名,”顾烈像是大猫吃肉般舔了舔怀中人的侧颈,“总得做些有伤风化的事才好。”
沐浴后松松系着的软带被拆下来,单衣从肩头轻轻扯落。
“既然闷热,就脱了吧。”
次日,顾烈在政事堂例行自省,
他每隔一段时间,总要思及前世,将此生朝政与前世要务对比,尽量做得比前世更好。
顾烈这三年连生日都不肯过,群臣也跟着顾烈苦哈哈地埋头做事,没个放松。
他想起前世此时,自己在姜扬的劝说下,在京郊兰园办了赏花饮宴。
既是犒赏朝中众臣,也是给去年高中的新科翰林们、国子监的监生才子们,一个开阔眼界、展示才华的机会。
顾烈记得在赏花饮宴上,有人作诗称赞韦碧臣的风骨,被近卫拖了出去,回宫马车上,狄其野还点评韦碧臣是大奸似忠。
回宫马车,是了,那时狄其野已经被自己禁足在宫里,一直到楚初五年的秋天,才把狄其野放出宫去。
前世他都知道带狄其野出去散散心,怎么今生还忘了。
于是姜扬折子还没呈上去,顾烈要办赏花饮宴的旨意就颁了下来,点了在礼部做事的祝北河筹备安排。
姜扬乐乐呵呵地跟颜法古嘚瑟,说自己和陛下还挺心有灵犀。
把颜法古听得直叹气,怎么陛下和自己就没有心有灵犀,什么时候他想去钦天监,陛下能不看折子就给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