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楚??娥身旁的大宫女被推了出来，她见到裴凝于季央面色一喜，跑上前行了一礼。

还未开口，裴凝就摆手示意她不必说了，“我们进去看看。”

两人才推门进去，伏在长几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楚??娥就抬头道：“我说了滚！”

见是裴凝于季央，她愣了愣，随即放声大哭，“表姐，嫂嫂。”

裴凝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季央却不忍心，她上前柔声道：“公主先别哭，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楚??娥一把抱住季央，泪眼婆娑道：“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季央拍着她的背脊，抿抿唇道：“娴妃娘娘她总归是为你好……”

“不是母妃。”楚??娥愤愤的抬头，将铺开在几上的一幅幅画像给季央看。

季央神色微诧，竟然都是京中勋贵世族公子的画像，其中还有陆谦与梁应安的。

楚??娥吧嗒吧嗒的掉眼泪，“你知道这些都是谁画的吗！他怎么可以这样！那个混蛋！”

画像上有落款，都是出自一人之手――傅澹。

季央还没反应过来这之间有什么关系，裴凝已经上前道：“娴妃娘娘要他画，他还能不从？”

楚??娥劲抿着唇不说话。

裴凝道：“你越是如此，他日子越是难过。”

楚??娥低声倔强道：“我们可以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