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咽了一口气,“我手上都是茧子,不舒服……”
他常年练武,手里握的是长剑,指尖磨的是弓箭,剑刃上缠的是人命,茧子一颗一颗地缀在掌心。
捋过玉杵时,粗粝又厚实,干涩带着些许阻力。
但恰恰这种不光滑的触感,划过每一寸,都像是挠在萧韫的心尖上,既解痒又舒服。从上到下,像是痒被轻轻揭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放松。
“舒服的……”萧韫带着他的手,慢慢拢着,情难自控,喘气时连呼吸都弥漫出一股柚子花香气,喃喃道,“天子的手,伺候我。”
“也就是你,我才饶你不死。”
萧韫轻笑着,紧紧搂住林见山,吻起来热烈又火辣,如烈酒入喉,撩得林见山浑身火色,忍不住贴近萧韫。
本想谈点正事,全抛九霄云外。林见山褪了裤子,坐在萧韫面前,靠近些,再靠近些,贴近抹抹。
克制的喘息,专心的凝视,都成了撩拨的暧昧。
两人相贴着,抱得紧紧,吻得深入。世间一片宁静,唯有彼此的热意,来回荡漾。
寿带鸟飞到萧韫的腿边,被萧韫一把推了下去。
“扫兴的家伙。”
林见山瞥了一眼那只耷拉着脑袋的寿带鸟,脑袋立即被掰回来,唇舌缠绕,肆意横行。
“你也扫兴,手!认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