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我打算烧几本给他。”

秦是好奇地看了一眼,吓得捂住眼睛,“非礼勿视,写的全是艳词淫句,从江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正经,谁带坏的?”

一啸讪笑着将话本合起来,摇头否认:“我也不知道谁推荐的,不是我。”

“你跟他走得最近,不是你,是我?”

“难说。”一啸喃喃着,秦是抬手对他脸颊一顿掐。

“调皮。”

“我大人了,你怎么还跟对小孩子一样对我?”一啸不悦地揉了揉脸颊,嘴角却隐隐上扬。

“在我眼里,你们都是小屁孩。”秦是笑了笑,取了朵小菊花,别在一啸腰带上的香袋,又放了一朵在从江的碑前,“都是漂亮的小孩,从江最漂亮。”

两人结伴回到宫门口。

躲在角落的苏仁意,没了往日的潇洒,身上衣物换成最朴素的灰白,双眸空然,呆呆地望向宫门,直至遇到一啸与秦是二人纵马回宫,这才扑上去。

“我弟弟呢,秦哥,我弟弟呢?”苏仁意挡在宫道,一副决然赴死的模样,面朝马首,纵然被马踏过,他也心甘情愿。

秦是、一啸翻身下马,两人脸色很是严肃。

“糊涂!你贸然冲过来,多危险。你来这里作甚?陛下念着旧情,放你一马,你这孩子,不知道偷偷找我吗?”秦是越说,声音越小。

林见山命令他们,不许透露出从江的埋葬之地,这是圣旨,不得违抗。

一啸拉着苏仁意,几人找了个隐蔽的酒楼,虽然没用,林见山迟早会知道。

皇城遍布皇帝的探子,林见山向来多疑,一点风吹草动都不容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