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东西就不感兴趣,当初”
当初选这个专业,也是因为齐晟。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当初怎样无所谓,既然选了这个专业,还是得善始善终,”沈姒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不过毕业之后,我想做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这些日子,除了实习和论?文,其他时间她基本都泡在舞蹈房了。
戏曲舞蹈和古典舞蹈一脉相传又相辅相成,一个侧重于做与打?,一个侧重于柔与艺,她这三年并没有完全放下。虽然平时训练强度没原来?强,戏曲开嗓少?,但她打?小天赋高,多年来?的基本功还在,平日里?也去舞蹈房,不至于生疏到完全摸不到门路。
拾起来?容易,就是想达到当初最?高的水平,甚至更进一步很难。
“会不会太累了?”许昭意?撑着下巴感叹,“你这人对自?己够狠的。”
“没办法啊,”沈姒轻笑,“要想得到什么,就必须先放弃点什么。”
有时候牢牢抓在手里?的反而容易失去,患得患失只会加速失去的过程。就像沙子,握得越紧,流失得越快。倒不如适当放手,给彼此一个喘息的机会。
事业如此,感情如此,从来?如此。
乾承会所彻夜不休,包厢里?的人基本都没走,转移到了一楼酒吧。霓虹红绿闪烁,追着舞池里?的人影,音乐声和鼓点震得屋顶都快要被掀了,干冰升腾缭绕,氛围迷乱至极。
“你说他俩打?算互相折磨到什么时候?我看三哥平时吃喝玩乐没什么两样,还以?为把那女的忘了,结果?呢?”有人啧了声,“连件旗袍都见不得。”
“三哥脖子很硬,轻易不回头。”
“那不好?说,”顾淮之端了杯酒,闲散地靠在吧台,“搞不好?老三今晚睡不着,就落枕了,再别扭也得回头。”他勾唇,“要不要下个注?赌他什么时候忍不住把人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