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出门?”
他左手食指和中指有一道牙印。
昨晚她咬的,虽然不算太严重,但是现在都没?消,格外清晰。
“你活该。”不提还好,一提沈姒耳根烧了起来,抄起枕头丢他,“畜牲吧你!”
昨晚实?在是一言难尽。齐晟从她身后而入时,她不太适应,隐忍着没?动静。然后他的手指在她口中作乱,抵住她上颚压她舌尖,封住了她全部的声?息。
沈姒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求饶甚至轻啜,全被牢牢锁在了喉咙里。
最后想喊停了都不能?,只能?任他施为。
沈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受得住的,只记得怎么挣动都无能?为力,哀求地看他,他也不为所动。最后她顺着他的兴致来,才?听到他沉声?笑了笑,“早这么懂事不就好了?”
桃花浓露,枕上红绡,一线春风透海棠。她抛戈弃甲,颓然失力。
就知道这段时间的平静都是假象,他的温柔是要她索取高昂的利息。她信了他的邪,才?以为他转性。
而她被迫封缄的源头,还是他最初不太走心的那句。
“不想出声??”齐晟喉结上下?一滚,眸色沉下?来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郁感,让人心惊肉跳,“那就都别叫了。”
第59章势在必得
沈姒想到这儿,面上红一阵白?一阵,把昨晚的回忆草草地揭过去。
“还能走吗?”齐晟修长?的手指撩起她的一缕发丝,绕在指间把玩了会儿,见她没反应,又捏了捏她的耳垂,“我抱你去清理?下?”
他腕间的手表和钻石袖扣都没带,只有一串小叶紫檀佛珠。
光泽温润,和旖旎光景格格不入。
沈姒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只记得自己差点被他撞散,实?在不想搭理?他。她还困,柔若无骨地靠在枕上,整个人生出一种慵懒的媚态来?。
齐晟被她打落的手没有收回,眸色晦暗下来?,“你不想起?”
只一句,沈姒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一眼就看出他想干什么畜牲事儿来?,含讥带俏地讽刺道?:“果然,资本家就是要把你的棺材本儿都拿走才?甘心。”
齐晟一手撑在她身侧,动?作缓慢地朝她倾身,遮住了大片光线。他在她耳边压低嗓音,将话灌进去,“今天想听你出声,不堵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