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净的言论从其中一间飘了出来。
“陪睡上位的货色,老?子就他妈看不上她假清高?,嚣张给谁看?”“您跟一女的置什么气?要我说,这么一个人间尤物,漂亮就行了。让人上了多少次都玩不腻,说明在?床上有?本事。”“就是,换我就搞来尝个鲜,真气不过?,大?不了找人轮”
脏话几乎不能入耳,只是还没说完,就被迫戛然而止。
砰
男人说得正兴起,脖颈一紧,被人扼住了后颈,重重压了下去。很猛地一下。他的头直接被人按着,狠狠地砸进了冰桶里,撞上了冰块。
突如其来的一幕。
在?场的人根本没反应过?来,周遭明显寂静了几秒,直到瞥见齐晟的身影,看他扯着男人衣领,将满脸是血的人从冰桶里拎了起来。
“啊”过?来送酒的工作?人员被这一幕吓得手脚发软,失声?尖叫。
托盘中的红酒和高?脚杯跌落,四分五裂,一片狼藉。
“你刚刚说什么?”齐晟半垂着视线,看对方痛苦尖叫流血蜷缩,情绪却毫无起伏,“再说一遍。”
这男的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
冰桶里浸的都是血,正对着冰块的一下,齐晟手下没留情,直磕得人面目全非,鲜血淋漓。
与此同时,门口哐地一声?。外面刚挨完打的男人被齐晟的人一路拖行过?来,直接甩在?了门上。
全场不知多少人心底咯噔了一下,周围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原本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几个公子哥,一见到齐晟的面,就跟绷紧了一根弦似的,一个个噌地从位子上弹了起来,什么嚣张气焰都没了。
寒蝉仗马,便是如此。
齐晟面色冷淡得将人甩开?,像是丢弃一个晦气的物件,只嫌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