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的错,现在要我的鸡巴进去填满它吗?”魏建军那滚烫的鸡巴抵在了小女人花户口,嗓音沙哑极了。
“可,可是我怕我喊出来。”丁含露咬着唇,有些担忧的说道。
“咬我肩膀。”魏建军将人拦腰抱起,将窗户口的窗帘拉上,双手从小女人的臀部后握住了她的大腿,便直捣而入。
那火热的东西,瞬间填满了花径内的空虚,丁含露不由得弓起了身子,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颈,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她用力的咬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魏建军被咬的浑身血液沸腾,腰胯挺动,狠狠的撞击着怀里的小女人,丁含露只觉得脑袋晕眩,身体被撞击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频繁。
她像是一叶扁舟,被海浪抛向天际,最终被巨大的漩涡吞噬。
丁含露不知道自己发了几次的水,只觉得男人的鸡巴跟铁棒似的不停地撞击着,撞得她浑身发软,撞得她意识全无。
那些浓白的精液射向了她的奶子,也射入了她的嘴里,丁含露全身都被涂上了男人的体液,她将魏建军的肩膀都咬出了血,可男人一点都不痛,只餍足的在她耳边低吼着。
魏建军这个禽兽。
昏迷前,丁含露委屈的想着,她好酸好麻,不想要了。
但魏建军却仿佛永远不会停,像是要和她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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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丁含露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腰腹上一阵酸胀,她扶住了床刚要起身。
“阿露乖,我给你揉揉再起来。”
丁含露看过去,这才看到魏建军端着个红花脸盆,将毛巾浸里面拿出来拧干。
魏建军半蹲身,拉起被子就把热毛巾敷在了小女人的腰腹上,大手便隔着热毛巾按揉了起来:“昨晚我过火了,我找人换了脸盆和热水壶,给你揉揉。”
唔。
热乎乎的毛巾敷上,男人的大手有力的揉按,初时有些疼,丁含露不禁低低呼了一声,不过很快,那种不适的疼痛随着男人受伤力度的调整而变得舒服了起来,丁含露翻了个身,双手枕着自己的头。
“后腰给我揉揉。”觉得舒服了,丁含露嘟囔着说,“昨晚你真是太过分了!”
丁含露说着这话,眼眶红红的。
她的嗓音因为昨晚压抑的低呼而有些沙哑,像是想到了昨晚男人的疯狂,身子便止不住的颤。
魏建军的手顿了顿。
他,他确实是过分了。
只不过,他的自制力,每每在小女人身上就会失控。魏建军重新揉按,嗓音低哑而落寞:“快到阿露家了,阿露你的身份是我想象不到的,我有些害怕。”
那浑厚的嗓音低沉,透着浓浓的失落。
丁含露转过头,就见男人低垂着头,那高大的身影依旧,可却弥漫着浓重的不安。
就像是那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
丁含露的心脏蓦得就像是被一双大手给抓住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握住了魏建军的手,冲动得说道:“说好的了,我等你一个大学时间。”
丁含露咬着唇,认真地直视着男人:“大学三年,要是不行我可以继续学,学到你可以到我爸妈面前迎娶我的时候。”
“那样多委屈你。”魏建军抚摸着小女人的脸,“让你等我,这些时间……”
“这些时间我在学习,并不浪费。”丁含露立即斩钉截铁的表示。
他的小女人,还真是心软,魏建军贴着小女人的脸,脸上绽放灿烂的笑容:“好,我也绝不会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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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三夜并不长。
接下来的时间里,等到火车在户市停下,出了车站,丁含露望着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