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凑近了,灼热的呼吸让她越发的难受。

像是热风吹向了那里。

“真没有白色的精液。”魏建军仔仔细细的看着,臀缝里有湿漉的水液,小逼儿口也是,还有阴唇,但没有他射出来的白色浓精。

看来。

小女人昨天说的是真的。

“你昨天真没自己粗鲁的去擦逼儿。”魏建军呢喃了这句话。

丁含露就有些绷不住的扭开了身子,她羞耻的身子微颤。双腿紧紧的夹住,含着水眸瞪向了男人:“我那里被你擦的火辣辣的疼,我哪里里敢去擦。”

丁含露努力的把自己那下身掩饰住。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怎么就有些不受控,竟然在男人话语中的呼吸间敏感的流水了,还渴望被碰。

她,她怎么会这样。

明明之前被人贩子那样对待,她压根就不会。

丁含露不知道,那是因为被人贩子粗鲁对待时,她只要害怕,只有疼痛,压根就没感觉到欢愉。

但阴阜小逼的敏感已经记住了那快感,于是就经不起逗。

魏建军深谋远虑,想要让她记住这欢愉,身体本能是人所无法摆控的。

不过还不够。

魏建军眯起眼,垂眼看自己的胯下。

他从未使用过,所以这两天有点无法受控,但接下来不能够这样。他得让小女人摆弄着胯部让她插进去,魏建军喉咙吞咽了下,将被单拽出,说道:“你先歇着。”

丁含露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像是之前说的那样,发脾气扔东西吗?

她忙问了下。

魏建军回头,冲着她点了点头。

丁含露握了握拳头,但她不知道,在扔东西发泄后,会被扛着过去后,会看到那样的画面,那样的画面,令她心生恐惧,有着兔死狐悲之感。

魏建军走出去后,眼尖的魏母一下子就看到了她手里的被单,瞬间眼睛一亮忙过去抱过来,一抱过来翻看到那血迹,瞬间就眉眼带笑了起来。

“好,好,这下娘可安心了。”魏母笑呵呵的抱着被单,“娘去给你洗被单。”

魏建军点了点头,去寻了工具,说道:“我去山里,我媳妇要是不舒快你们别进去,我昨夜闹得太狠了,我把门给锁着了。”

魏母笑得更开心了。

魏父吧嗒着旱烟,也扛着锄头去下地干活了。

虽然儿子打猎厉害,但该下地的还是要下地,不然哪里来的米饭吃。

丁含露听着外面的动静,脑子就浮现出男人割开大腿的那画面。她呆愣了好一会儿,嘀咕着:“到时候回去后报警,他也是协助我逃离的一份子,警察应该不会抓他的吧。”

嘀咕了下后,丁含露伸了伸手脚,在床上扭动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腰腿的酸痛。她穿上衣服,下地抓起了桌椅,就朝着地上啪的扔去,她嘴里喊着:“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警察会把你们抓去坐牢的。”

“放了我,我不要呆在这里。”

……

丁含露嘴里喊着,屋里噼里啪啦的响。

魏母拿着盆子在院子里洗着床单,听着这动静头皮青筋都跳了起来。

不过,刚被买来的媳妇哪一个不闹的,魏母忍着要冲进去给这女人几巴掌好看的冲动,大力的揉洗被单。

建军说了不能够进去,建军肯定是想自己管的。

她这个儿子向来就是霸道,说一不二,混起来的话他可不管他们是不是他爹娘。

哎,也不知道咋教出个这么霸道又大胆的性子。

屋内的噼里啪啦声响了好一阵,丁含露几乎把屋子里都给砸碎了。她一开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