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睡觉,你莫领了别人进来打扰我,反正我脾气不好,惹恼了我,谁进来我抽谁。”永安眼睛一闭,被子一盖,蒙头大睡。
奉珠不放心她,便拉拉被子问道:“我看你眼下青影重重的,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被捉奸和捉奸去了,那些腌臜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滚滚,我困死了。”永安不耐烦的打掉奉珠的手,拥着被子,滚到里面去了。
奉珠又是生气她这态度又是怜惜她,跺跺脚出去了,边走边嘟囔:“饿死你算了,我不会让人给你送吃的来的。”
奉珠的牡丹花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因了这个名头也举办过多次的宴会,各家娘子也基本都知道,玩赏花可以,万不可无故损坏,可到底是有那没有眼色的,见着花朵讨喜,便想掐下一朵来戴在头上。
别处都是欢声笑语,热热闹闹的,只遗珠这个院子偏僻冷清,她正被禁足中,守门的婆子奉命看守,纵然前头热闹,她也不敢随意出走,只好骂咧咧说些难听的话,让遗珠难堪。
遗珠冷笑忍了,陪着笑脸给她送上一壶清酒,一碟瓜子,她今日就是等人来着,不先放倒了这个耳报神,她如何安心、省心。
这个简陋的院子里,除了已经能下地走路的江氏,门口看守的婆子,只有她一个主子。
她到底是把卢氏得罪狠了,撤了她的服侍丫头,重刑墨香,卖了茶香,每顿饭食皆是清粥豆腐,她已有三日不见荤腥,吃不饱,穿不暖,她恨的扎卢氏小人也不见效果。
“以为这般我就没有办法了吗?”站在清寂的院子里,她阴测测的冷哼。
这时听见敲门声,遗珠一喜,立马踢开已经醉死过去的婆子打开门,看见日思夜想的闺中密友,她一把抓住段风荷的手便埋怨道:“你如何才来?”
“怎得,嫌我来晚了,那我走便是。”段风荷说罢便要抬脚走人。
“你可饶了我。进来坐。”遗珠拉着段风荷到了偏房。
“你这院子,只你的卧室还能见人,怎拉我到这里。”段风荷嫌恶的道。
“我房里有江氏在,我们不好说话,你就委屈这一会儿吧。”
“我先问你,你给我的药没问题吧,为什么我吃了之后,那么疼。”遗珠把这事一直鲠在心里,不问一问她不放心。
段风荷听了,便当即冷下脸道:“你若是不信我,往后咱们再也不来往就是。如此关系厉害的药,我如何能随意敷衍你。自然是把它当个重中之重来办的。”
遗珠这才放下心,感激道:“我想着也是。就是当时吃下去之后,过了一会儿我是真疼,我就觉得骨头缝里有人拿了绣花针一直在戳刺一般,那种疼,我一辈子也不想经历第二次。至今说起来,我还浑身冒冷汗。”
段风荷便笑着道:“你这傻子,那种药吃了如何能不疼,你想想,是要把自己肚子里的一块肉硬生生打下来,如何不疼,不疼才是真的害了你。”
遗珠痛苦的点点头:“不要说了,到底是我对不起这个孩子。我这几日每天晚上都做梦,梦里一个血粼粼的孩子开口叫我娘,让我下去陪他。你看看我的眼睛,是不是都浮肿了。”
遗珠想了想,羞囧了一张脸又悄悄的道:“我、我下面扔是淅淅沥沥的见红,你说我是不是要死了,这让我如何是好呢。我心里很害怕。”
段风荷听了惊的微微张大嘴,可却一点都不心虚,仍然道:“我给你的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女子这种病,怎好拿出去说给那些大夫听,羞也羞死了,少不得你要忍着些了,不然你便去求了你嫡母让她给你到宫中太医院找医婆。”
“我便是要问问你,这种情况是正常的还是怎得?”遗珠病急乱投医道。
“瞧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