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房娘子你最爱吃什么,寡人明日派人送过来。”
“不必。”奉珠不耐烦道。
“那么,房娘子,明日寡人约你游玩曲江可好?”
“不好,我没空。”
“后日也可。”
“后日我也没空。”
“那么……”
“我每天都很忙。”
韩王耐心告罄,拍案而起!指着奉珠道:“你!”
“王爷有何指教?”奉珠慢悠悠抬头看向一脸怒气的韩王。
韩王见奉珠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儿,他顿时泄了气,垂头丧气,服软道:“你我二人,论身份,论样貌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今我也想明白了,我同遗珠是不可能的,奉珠,寡人如今是真心实意的想求娶你,你放心就是,不会再有之前的事情发生。”
奉珠气得浑身直哆嗦,满目冷光,道:“依着你的意思,你如今回头来求娶我,我是不是该放烟火庆祝一下?”
“这就不需要了吧。”韩王客气道。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自甘下贱的人!”
李姬阳四处打量找趁手的工具,见屏风后的桌上有盘绿豆糕,便掰了一小块下来捏成团当暗器射出去,打得就是韩王一张嘴!
“哎呦!”韩王一下捂住自己的嘴,惊异道:“谁!”
韩王却仍是不信,暂且不去管奉珠的不敬,他明明觉出有东西打了他,当下便起身往奉珠内室里去。
奉珠伸手挡住韩王去路,当即便道:“你不去圣上面前告我的状到还好,你若不识相,我便也去告你一状,就说你跑到我闺房来意图轻薄于我!”
韩王心念陡转,便厌恶的看着奉珠,指着内室道:“定是你在里面藏了人。似你这等不守妇道的女人,寡人不屑!哼。”
说罢便甩袖而去。
“可算是走了。去,把他坐过的椅子,摸过的茶杯全给我扔了。”
“是。”锦画忙领命去了。
奉珠转身往内室去,拐进屏风就见他正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睡觉,奉珠便高兴的推推他道:“你可算做了一件好事。知道我不喜他,便出手教训他。早知道你还有这等本事,我就给你准备一盒子银针了。对了,你用什么打得他,会不会被他拿到把柄去。”
李姬阳睁开眼,嘴角眉梢都似流淌过一江春水,指指桌上那块缺了一角的绿豆糕。
奉珠越发佩服他,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模样,拉着他的手不让他睡觉,又感兴趣的问:“你哪里学来的,拜了谁为师父,我还能学吗,好生厉害。”
“学这劳什子做什么。更何况你也不用学。这要乖一点,听话一点,我保你一世无虞。”他淡笑道。
“找些白棉布来把这一团纱换了,看着便不舒服。”趁着她心情好,他赶忙要求道。
“这是自然的,你不说也是要给你换药的。不知伤口好了没有。”奉珠起身吩咐绿琴去了,自己瞅瞅那些带血的纱,一层层的往下解开。
“先别忙着说大话,还是先把你自己这条小命保住了才阿弥陀佛呢。”
一时无话,过了一会儿绿琴拿来白棉布并金疮药,自觉的退出去。
内室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染了血的纱渗进伤口里,过了一夜竟是和皮肉黏在一起了,奉珠胆子倒是不小的,拿了刀便一点点的割开,整个腰腹都露了出来。
他的皮肤是古铜色的,无意间碰了他的肉,是硬硬的,结识的,和她的一点也不一样,和韩王的更不一样,那遥远的记忆犹存,韩王的腰间肉是软的,皮肤是白皙的,大抵是养尊处优出来的。
“想碰一碰?”李姬阳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