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时候咱们也好有个准备。”
“呃……”奉珠心虚的咬手指,“我忘了。”
“你这孩子,你和郎子什么时候行的房还不知道吗?好好想想。”卢氏道。
“真的不记得了,我一直以为自己不能生的,就没怎么在意,谁知道竟然就有了呢。”
“你呀,还能再糊涂一些吗。”卢氏想了想道:“算了,等明儿我请了宋大家来给你看看,她看这个准的很。”
“谢谢阿娘,阿娘你真好。”奉珠噌啊噌的往卢氏怀里钻。
“夫人,大娘子,时候不早了,该睡了。”青叶隔着帘子提醒道。
“知道了,青叶,你也快去睡吧,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能熬夜的。”卢氏关怀道。
“哎。”青叶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此夜无话,到了第二日与元娘叙旧,又见了遗直、遗爱、遗则,说话问安不提。
这一日,李姬阳出门去见一个朋友,说是这个朋友曾经给他出了个好主意,此番他相邀请,定然要趁此机会好好谢谢他。
奉珠好奇又追问是什么好主意,已经隔了那么久,李姬阳也不怕奉珠着恼了,便把归海洛川给供了出来,把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当奉珠知道,在扬州的时候,自己还没有倾心于李姬阳时,那夜的强暴未遂竟是这个人出的主意,气不打一处来,当即便嚷着要跟去看看,李姬阳想着,她在家里也闷得慌,所幸就带了她出去转转,等再过一个月,她就真的哪里也不能去,只能乖乖在家里待产了。
相约的地点就是自己家的天下第一楼,方便的很。
待见了那归海洛川,奉珠便觉得熟悉,归海洛川微微讶异了一下便起身,拱手致歉道:“那夜惊扰了弟妹,还望弟妹能原谅则个。”
“你们可是见过了?”李姬阳问。
奉珠点点头,便把离开长安那夜,在平康坊被这个归海洛川调戏的事情说了,李姬阳不客气的揍了归海洛川一拳自是不必提,但也没伤了和气,朋友照做,生意照谈。
听着他们谈生意上的事情,奉珠觉得枯燥无味,便跟李姬阳说了一声,要到外面临湖的那凉亭里坐会儿。
李姬阳让锦画、绿琴、锦画、阿奴、安庆跟着,想着那亭子离着第一楼不远,又有安庆在定然不会出什么事儿的,便挥挥手放行。
亭子里,锦画打扇,绿琴给奉珠剥桔子,而她自己正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两旁的店铺,一切的人和景象都是那么熟悉,让她不自觉的微笑。
和身边的丫头们道:“出去云游一趟,我现在看着长安的所有人、物都觉得亲切。”
“奴婢也是呢。”锦画笑着接腔。
“锦画,你也是有身子的人了就别伺候我了,来,坐这里。”
锦画脸蛋微红,道:“还不能确定呢,王妃,您怎么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