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抠着手指。
奉珠瞧了,心酸不已,若是说实话,岂不是要彻底寒了永安的心,可若是说假话,她当真不忍心欺瞒永安。
随着奉珠的沉默,永安已是知道答案,她讽然的笑笑,便轻声道:“不久之后,我就会让自己死亡的消息传到长安,从此,再也没有永安县主这个人,我只是长孙永安,一个以天为被,地为席的孤女。”
“永安,你别这样。”奉珠握着她的手,察觉她手心的寒凉。
“我没事,都怪咱眼睛太大,这被风一吹就流泪,真是没办法啊。”永安快速的眨眨眼,甩弄着手里的鞭子,不在意道。
两个女子在后头窃窃私语,耳力好的李姬阳一句不落的听在耳里,知道是永安的家事,便收了心往四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