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等你这边见效了,咱们娘俩再亲自去拜谢也不迟。”卢氏笑道。
“也好。”奉珠猛点头道。捧着那三张符咒,如获至宝。
卢氏见她这样,暗暗叹了口气,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我这就回去了。亏得你们回了这边住着,若是在河间王府,阿娘两头跑,累都要累死了。”
“阿娘辛苦了,谢谢阿娘。”奉珠搀着卢氏,送到大厅门外道。
“行了,你回去吧,外头凉,仔细冻着你。”
“彩棋,去给打着灯笼。”
“是的,王妃。”
奉珠瞧着卢氏消失在回廊那头了,这才重新回到卧房。
捧着那三张符咒,正不知要藏到哪里好呢,便觉胃里一阵翻涌,奉珠来不及找痰盂,哇一口吐了出来。
“王妃。”听着卧房里头的动静,锦画冲进来,便见那纯白的毛绒毡毯上,沾染了稀稀拉拉的黑点。
奉珠懊恼的蹙眉,用帕子擦擦嘴道:“叫了人进来,把这毡毯换了。”
“王妃,这儿……”锦画不安的看着奉珠,“可是要请安庆。”一时又想起,安庆已然留书出走,去三山五岳中寻找他师父孙药王去了,便改了口道:“可是要请太医来给您把把脉吗?”
“不用,我只是吃坏了东西。休息一夜便好了,不要大惊小怪的,更不要多嘴。”奉珠轻描淡写道。
“是。”锦画点头听着。
转身叫了几个小丫头进来,把脏了的毡毯撤走,又重新换上干净的。
“这是作何?”李姬阳从外头进来问道。
“毡毯脏了,王妃让换上干净的。”锦画回道。
“你回来啦。”奉珠从卧房中迎出来,打发锦画离去,亲自为他摘了王冠,腰带、象征着王爵的紫鱼金袋等物。
“嗯,今儿个晚了些,在岳丈那里和几位下属官僚喝了些酒。”他道。
“我见你这几日总是早出晚归的,可是有什么事吗?不是早就把官职辞了吗,怎么还要上朝吗?”奉珠把他的王冠等物件放在高几上安置好,转过身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