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做的太过分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奉珠啊呜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却又舍不得使使劲给他咬破了。
可她又觉得自己委屈,呜呜哭道:“你可知道,我这些日子以来,战战兢兢,就怕自己真的不能生孩子,阿娘也催我,说我是不是怕疼不想生孩子,一直劝我说,你都这个年纪了,是该给你生个孩子了,不要我闹小孩子脾气,天知道,竟然是你自己吃着药,不让我孕胎。”
“珠娘,我、我只是担心你,莫哭。”他只能趁机堵住她的唇舌,用温柔攻势。
照着往常,他只要温柔的吻她,哄着她,她很快就会沉浸其中,乖顺如同一只波斯猫,可这一会儿,该是真的惹着了她,吻了半响,她倒也回应,温顺的躺在他的身下,可当他放开她,她又开始哭哭啼啼的,挣扎起身非要回家去。
“房奉珠!”他一把拉住她的睡裙,匆忙之下,用力过猛,把她整件嫩黄色的睡裙都给扯破了,从裙摆一直撕裂到背脊。
奉珠尖叫一声,气得发狂,转身投入他的怀抱,又踢又打,“你又扯坏我的裙子,这是我最后一件裙子了,我的新裙子都还没做好呢!”
他顺势搂住,为奸计得逞而暗暗自喜,在凉蕈上滚了一圈,拉了锦衾盖在两人身上,便只见薄薄的锦衾之下,鼓鼓囊囊的,动来动去的,嗯嗯啊啊的,好不消魂。
阿奴立在卧房门口,扒着帐幔伸头往里面看,便只见那水红色的床帐之后,人影起伏,娇声莺语,闹得阿奴一张小脸霎时变得通红一片。
绿琴眼瞅着这只小泥鳅溜进来,她忙进来,一把揪住阿奴的耳朵,训斥道:“跟我出来。”
她耳朵里也听见层层帐幔之后的细细喘息了,她不是阿奴,她年纪渐大,对于那事,很是清楚,更何况,帐幔之后的那两人,恩爱非常,巫山云雨时,她和锦画这两个贴身伺候的,常常碰见。
“啊啊啊,绿琴姐你快放手,阿奴的小耳朵要掉了啦。”两人转出卧房,候在门外廊下呆着,阿奴哇啦哇啦大叫道。
“你这小东西,忒得是个小色鬼。”绿琴笑骂道。
因着阿奴一直穿着男装,不说绿琴不把阿奴当个小丫头看,便是谁见着了谁也不会把阿奴当个小丫头看。
带着一个瓜皮小帽,扎着满头的小辫子,活像一个匈奴人,见天的上蹦下跳,没个安稳的时候。
阿奴猛摇头,抱着绿琴的腰身撒娇道:“绿琴姐姐,人家只是去给主子送药罢了,真的没看到什么呐。”
“哼,跟条小泥鳅似的,我抓都抓不住,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溜了进去,你呀,安分点吧,好好伺候主子们才是正经。”
“行了,你跟她说一百遍也没用。她还小呢,哪里定的下心来。”锦画瞅着小阿奴懵懵懂懂的样儿,便有心打趣她,道:“在里头看到什么了啊,阿奴也知道脸红了呢。”
说到这个,阿奴就特特担心,道:“主子和主母正在打架呢,绿琴姐姐,锦画姐姐,你们快去拉架。”
“你这促狭鬼,捉弄她做什么。”绿琴笑瞪了锦画一眼。
锦画掩唇一笑,又道:“那我们真进去拉架了啊。”
阿奴心内忐忑,正懵懂着,听着锦画要进去,她忙又拉住锦画的手臂,挠挠头道:“锦画姐姐,要不,你还是别进去了吧。虽然主子压着主母,看似是主母吃亏,可是阿奴也看到主母的长腿翘在主子的肩膀上了哦。”
阿奴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又道:“这样看来,主母也不吃亏哦。只要主母把长腿一夹,就能夹暴主子的脑袋!哇,主母好厉害,也会这一招呢,阿奴也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