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呼吸相闻,唇瓣相触,慢慢的勾缠到一起。
缠绵一吻,深入骨髓。
吮吸啧啧,甜汁如蜜。他从不食甜,只因有她一朵花蜜便足矣。
相思难解,情火是引。可他身上坚硬的铠甲不好,总是咯的她胸口疼。
他一会儿咬啮着她的下唇,一会儿又吸啜着她的丁香小舌,不舍难分,可这铠甲终究碍事,便忍着那片刻的分离,推开奉珠,解扣卸甲,扔到天外去。
奉珠含羞,轻轻拉开自己的裙赏系带,微微敞开薄衫,露出胸前的一片雪腻白肤。
他把她放倒在毡毯上,轻轻抚弄她如丹的唇瓣,但见她肤似羊脂,乳若椒发,白生生遍体赛玉,香滑滑全身若锦。
一时之间,他只想看着她,只觉怎般都看不够。
白日之中敞露身子,奉珠羞赧,双手紧握,低垂着着眸子不愿意看他。
身下妻子恍若梨花生香,恨不得让人一口吃下,可他现在却只想好好抱抱她。
“怎么了?”奉珠被他看的浑身灼热,遍体生粉,又见他久久不动,便疑惑相询。
“珠娘,你太好了……”他禁不住感叹道。
奉珠轻咬了唇,羞赧不答。
他揽了她在怀里,大掌揉弄着她的身子,便觉骨肉匀称,小巧玲珑,堪堪容他一抱。
耳鬓厮磨,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轻摩挲。
她抱着他的脖颈,感受他身体的温度,纵然没有融为一体,此时此刻,也甚是能感觉彼此的心跳。
待拥抱不能解相思之时,他又吻向她的红唇,一边紧紧相拥,一边忘情相吻,情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奉珠躬身承宠,娇啼婉转。情欲爱极,半眯着眸子看向天空,有燕子飞过,彤云似火,便如她此刻身心,大火燎原,只想要的更多一些,才能一解相思。
眼如秋水,眉如春山。
樊素樱桃口微张,碎玉编贝齿啮唇;玉笋尖头撩拨起,相思红豆入君口;款摆柳腰承君恩,辗转娇臀迎送往。
欢极而啼娇嚷嚷,牡丹花丛云雨情;
相吻相连鱼水欢,天长地久共缠绵。
一场极致的情事之后,他为她穿回白裙,搂了她在怀里,剥了一颗荔枝放在她口中,不让她在欢极之时睡去。
此事纵然美妙,可她也累惨了,她没想到这一回竟是如此的持久。
迷迷糊糊的觉着嘴里被塞了甜滋滋的东西进来,她不想吃只想睡,便揽了他的脖颈,拉到唇边,仰首覆上,小舌一顶,便将那荔枝推送进了李姬阳的口里,她倒是想抽身闭眸,安睡一场,奈何这久不食肉味的郎君不让她如愿。
扣着她的后脑勺,吻着她的唇瓣,硬生生咬下一半果肉还回来。
“既设了这一场欢会,怎能轻易便放过你。”吐了果核,饮了一盏酒,和着果汁又喂了一半给她。
酒烈辣着她的舌头,算了稍稍打起了精神。
抬眸瞧着此人,见他面上那一道血痕,便拉下他的脖颈,用自己柔嫩的脸颊,轻轻磨蹭,怜惜道:“疼吗?”
“不疼,过几日就长好了,莫要担忧。”他盘腿坐着,而她就坐在他的腿上。
被男主人、女主人一场歪歪扭扭勾缠在一起的游戏吓坏了,两只远远的躲到花丛里,这会儿见男主人、女主人又不打架了,又都屁颠颠,摇晃着尾巴,汪汪叫着跑回来,讨好卖乖。
从那欢极的高峰落回人间,又躺了一会儿,奉珠便坐起,剥了枇杷果给他吃。
“你饿了吧,我让丫头们把膳食呈上来可好?”
他坏笑一声,躺倒,枕在奉珠腿上,可怜兮兮道:“你这宴会这么快就要撤了吗?就我们两个人,不要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