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今日您可是侍娘,若有人找我们娘子麻烦,今日可就要靠您和杜娘子了,快随奴婢来。”彩棋终于找到到处乱跑的永安,忙急急拉着走。
浴房内,奉珠被剥的光溜溜扔进浴池,尔后,锦画开始挎着篮子往温烫的水里撒牡丹花,绿琴则是端着一盒白色药粉,一勺一勺的往池子里撒。
“这是什么粉,一点味道都没有。”奉珠好奇的瞧着这些入水即化的粉末。
宋大家以手试水温,瞧着花瓣、药粉都撒的差不多了,让锦画、绿琴退到一边去。
便面无表情道:“你自是闻不到的,也不是给你闻的。”
“那是给谁闻的?”
锦画和绿琴听了便躲在一边嘻嘻笑。
奉珠被她们笑的脸红,挑了水羞恼的泼她们。
“新妇子饶命啊。”两个丫头嘻嘻笑着,越发取笑起来。
“昨夜告诉你的,可是记住了。”宋大家声调无丝毫感情的问。
“记住了。”奉珠想起昨夜看到的画卷,便羞得垂下头,低低的答。
“大娘子站起来。”宋大家又道。
“现在?”奉珠瞧着严肃古板的宋大家猛摇头。
“让我看看你身上可有哪一处不完美。尽早补救。”宋大家盯着奉珠,直到奉珠屈服在她的要求下为止。
奉珠瘪瘪嘴,心想看就看好了。
“宋大家,这是最后一次汤浴了吗?你要走了吗?”奉珠有些不舍的瞧着宋大家。
这个宋大家和阿娘差不多年纪,但是看起来要比阿娘年轻好多,她面貌俏丽,肤色雪白,身段风流,若非一直不苟言笑,她定是一个很美貌的女子。
更何况,在这十多日相处下来,奉珠发现这个宋大家是个很有学问的女子,奉珠一向为自己的才学自傲,然而这个宋大家却要还高自己一筹的,奉珠早已经心生敬服,怨不得阿娘那般推崇她。
宋大家看了奉珠一眼,便道:“我走去哪里,我家就在崇义坊,你若是……便去找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