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什么了,她不过就是长的不如意一些,就遭人如此、如此残忍杀害呀!”裴公跪在地上痛哭不止。
奉珠母女也随着跪下了,听从圣上安排。
圣上不忍拂了皇弟和心腹大臣的面子,便松口道:“就用正妻之礼迎娶吧,不过一切从简,不准宴客。这也是给房公的正妻嫡女一个交待。”
“梁国公夫人你看如何,这人死如灯灭,便念在她生命危在旦夕的份上,宽恕处理吧。至于皇弟你,便免了你一切职务,赋闲在家修心养性。另外,朕便给房公嫡女一个恩典如何。”
奉珠听了赶紧上前跪拜聆听旨意。
“朕允许你在适合的范围里,任意挑选夫婿。”
奉珠没大懂,又不敢问,什么是适合的范围里?这个适合,度在哪里?我找个小商人也行?
房公刚要张嘴说点什么,便又闭了嘴。
“圣上的意思是在你父亲、母亲或者圣上给你备选的名单里允许你自由挑选。还不快谢恩,公主们也不过如此了。你也有错,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往后定要好生遵守了,若是再任性妄为,我可不饶你。”皇后便刚柔并济道。
“谢陛下、谢娘娘恩典。”
大殿外,有宫婢禀告道:“陛下,娘娘,鲁王求见。”
经此一场变故,韩王心力交瘁,颓败丧气。
一听是自己这个有怪癖的胞弟来了,便没好气的想:他一向在外乔装打扮过平民生活,今日进宫作何?
进来这少年郎君,十六七的模样,白袍紫冠,面貌虽不如韩王出众,但却是翩翩然有魏晋风骨。
他进来时,看了叩拜在丹陛下的奉珠一眼,嘴角含有张扬的笑意,跪在圣上面前便道:“皇兄,臣弟求娶房府嫡女,房奉珠,臣弟无礼,在门外时听得她一席话,心中甚有感触,臣弟许诺,予她一世快乐,一世都不让她伤心难过。”
奉珠听到这个声音,便觉熟悉,可又想不起来,一时红着脸跪在地上,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