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人,一个会享受快乐的女子,阿爹阿娘的掌上珍宝。
蜡烛滴泪,直到天明,不知不觉奉珠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五通鼓毕,天已放亮。
床上哪里还有李姬阳的身影,奉珠怔怔的坐在榻上,由着锦画给她梳头上妆。
昨夜,恍若黄粱一梦。
奉珠捂住自己的脸,不断的摇头,昨夜那个死活要献身的女子一定不是自己,一定不是。
“娘子,你怎么了,稍稍抬头让奴婢把这发髻盘上去可好?”锦画小心翼翼道。生怕奉珠生气。暗暗恼恨自己,今早上怎又起晚了,这都是第二次了,若再来一次,纵然是奉珠不撵走她们,她们也没脸当这个大丫头了。
“无事,就是起得早了,没有睡醒,午觉时补回来就好了。”奉珠道。
珍珠帘开,卢氏竟是穿了一身朝服,上了大妆来的,见奉珠正在梳头,便道:“珠娘,快,正正经经梳一个大妆来,和娘一起进宫面圣去。”
“阿娘?”奉珠忙起身,拉住卢氏的手道:“您怎么也不等我去给您请安,有什么事咱们那个时候说不就好了,作何亲自跑来。”
“我哪里等得及。这不是你父亲说的不明不白,说什么你让人在圣上面前告了一状,也不是,是韩王被人在圣上面前告了一状,这不,发了圣谕下来让咱们娘俩立刻进宫去。”卢氏面有焦急道。
“到底是我被人告了一状,还是韩王被人告了一状,他被人告了一状,又干我何事。阿娘你快点说清楚啊。”奉珠一听到是比卢氏还要着急了。
卢氏哎呀一声,“我要是知道就不这么急了。你说说这都什么事,只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真是晦气。”
“锦画你手脚麻利点。”卢氏上去帮忙,调了梅花色,便要在奉珠眉心点鹅黄。
“阿娘我自己来。”奉珠见卢氏手都在颤抖,忙接过小毛笔来。
“阿娘你也别急,反正我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咱们不怕啊。”